來,她們一起走向我。伊娜依然是一襲白裙、婀娜多姿;古麗成熟多了,牛仔褲、黑襯衫;張靜胖了、依然是齊耳短髮、幹練清爽。
“哇,你們怎麼回來,”我興奮地衝過去,我歡快地笑著,擁抱著她們:“知道嗎?我真是想死你們了,可是,你們怎麼回來?你們怎麼回來呀?”我一遍一遍地問著。
肖逸凡抱著膀子望著我,這時候,他的唇角露出一絲歡愉。
“當然是來參加你和肖逸凡的婚禮。”她們歡笑著回答。
“什麼?婚禮?”我的笑容不由地凝固了。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伊娜拉著我的手問道:“小婉,肖逸凡分明是說你們要結婚了,可是,怎麼了你卻消失了,為什麼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望著她:“難到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們一定都在一起,你們是來幫他說合的嗎?或者,我幫著他來撕碎我的心。”
“嗨,你們怎麼一直在鬧什麼?”古麗遺憾地說:“其實,我們不是來說合什麼的,我們是肖逸凡請來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是啊!”麗麗拉著我的手:“肖逸凡從T市飛到了A市,他說你們的婚禮怎麼可能沒有我們呢?。”
“他還說,要給你一個特大的驚喜呢!”張靜遺憾地道:“結果,我們回來的時候,卻聽說你消失了,你在搞什麼呀。”她的眼裡充滿了責怪:“你不知道,肖逸凡都急瘋了,他拼命的找你,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不會是把他的電話射進了黑名單了吧?你知道他這麼愛你,難道你是想折磨死別人嗎?”
我望著肖逸凡,果然,他瘦了,他憔悴了,那麼這些天他一直在找我嗎?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痛苦,他的頭髮凌亂、鬍子黑黑的顯然已是多天沒有颳了。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我勉強地對著他們笑。
“好了,先不說這些,去我的住處。”我領著他們走進了院子,進入了窄窄的走廊,走廊裡停放著幾輛三輪車,都是附近賣菜或者收破爛的車子。
陳奶奶正提著一個水桶在院子的角落裡打水,自來水的水龍頭嘩嘩的流著,紅色的水桶快要滿了。
“你們,等我一會。”我快速地回頭望著他們說。
“奶奶,你怎麼又自己提水了?”我邊走遍有些埋怨地衝著陳奶奶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你自己不要提水,要等我回來。”
陳奶奶慈祥地笑著:“我還提得動,看你每天回來也夠辛苦的,每天回來還要給我提水,奶奶心疼你呢。”
我咯咯地笑了起來,奶奶的話總是讓我好開心,我提著水桶向前走去,就在這時,突然一雙手接過了我的水桶。
“給我吧!”肖逸凡不由分說地把水桶搶了過去。
“啊,多麼好的小夥子啊!是你的朋友吧?”陳奶奶喜悅地望了我一眼,看見我再點頭,然後她馱著腰,跟著肖逸凡的後面向屋子內走去。
很快,肖逸凡就走了出來,他拍了拍手,向我們走了過來。
我領著他們,進入了一個拐角,雖是白天,因為沒有光線,拐角裡黑漆漆地,我開啟了門,光線照亮了門口。
“地方有點小,只有在炕上坐了。”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很乾淨,我每天都擦的。”
伊娜環視著我的小房子,她的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張靜伸長了鼻子呼吸了幾口氣道:“小婉,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是住在這裡。”
古麗聞言咯咯地笑了起來,她彎下腰目光掃過一張張貼在牆上的黑白報紙,委婉地說道:“這裡也不錯啊,至少有免費的報紙可以閱讀。”
“哈哈。”我不由地笑了出來,走到桌子邊,提起水壺,本想為他們倒點水,可裡面既然是空空的。
“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