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搖頭一嘆,也不在陰縣多待,便又趕往縣而去。
天色漸黑,一行騎兵還未到達縣,便在大路上,傅友德跨下戰馬哀鳴一聲卻是癱軟在地,將傅友德也摔落馬下。傅友德爬起身子,戰馬卻只有進的氣,沒出的氣的。傅友德苦笑道:“咱們狂奔一天,戰馬倒先累死了,只有先在這裡歇歇了,否則其他戰馬,也非得累死不成。”
劉裕一看其他騎兵的戰馬,卻是喘著粗氣,口吐白沫,在跑下去恐怕也是要累死不可。劉裕無奈道:“便再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北上吧!”
此時已經是晚上,騎兵們點起火把,有的帶著馬匹去路邊吃草,有的席地而坐吃著帶來的乾糧。第二天還未亮,一行人再次啟程,由於傅友德胯下戰馬累死,劉裕索性便讓幾人留下,步行北上,傅友德與劉裕各乘一騎,又分別攜帶兩匹戰馬,如此胯下戰馬疲憊,可以換騎,如此速度便大大加快了。
待到天大亮之時,傅友德與劉裕便率先來到縣城下,傅友德上前喊話道:“常遇春將軍可在城內?”
常遇春前日便已經東進,城內只有五百守軍,好在為首將領認出了傅友德,大驚失色道:“你是傅友德?你不是被藍玉那奸賊害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傅友德大喜道:“我落江之後並未身死,你識得我便好,我心向大漢屈身於袁賊,如今有要是求見常將軍,常將軍如今何在?”
“將軍忠義我也頗為佩服,只是常將軍如今不在縣,已經率兵東進攻略宛城去了,此時只怕在冠軍縣一帶了!”守將也知道傅友德忠義,為大漢險些被藍玉害死,因此實言相告。
“糟糕,常將軍已經率兵東進了!咱們是即刻前去通知常將軍,還是去南鄉?”傅友德看向劉裕問道。
劉裕沉吟道:“冠軍縣靠近宛城一帶,只怕侯君集已經領兵與常將軍作戰了,此時去通知常將軍,只會亂他軍心,咱們去南鄉通知城內守軍守城!”
“走!”傅友德點了點頭,也不管城上的漢軍,便往北而去。此時若將劉表出兵的訊息告訴他們,他們多半不信,若是信了,肯定會去通知常遇春,如此反而擾亂常遇春大軍軍心。
傅友德與劉裕徑直往北而去,到中午十分尋船渡過襄江,直往南鄉而去。途中路過一個山谷,劉裕停下戰馬道:“此處倒是一個絕佳的伏擊之地,若是南鄉守軍夠多,倒是可以在這伏擊文聘,故佈疑陣!”
此處正是傅友德與藍玉去南鄉挑戰之時,藍玉再此佈下埋伏的地方,是前往南鄉的必經之路。
傅友德點了點頭道:“劉兄想的不錯,南鄉是漢軍糧草囤積之地,兵馬就算不多,還有民夫,青壯,輜重也是不少,若是能說服他們,當能大敗文聘兵馬的時間!”
“好,就如此做,咱們儘快趕往南鄉!”劉裕一催戰馬,二人便趕往南鄉,在日落之時,終於是,趕到南鄉城下。
仍是傅友德上前搭話,城上守將也認出了傅友德,傅友德解釋一番道:“我於江中順江而下在樊城境內被人所救,日前在樊城得知荊州劉表兵馬正在準備北上擷取南鄉,斷常將軍糧道,文聘率領三千兵馬一路北上,恐怕明日便能抵達此地,你們速速早做準備,休要讓荊州兵馬奪了南鄉。”
傅友德忠心大漢,被藍玉在江上殺死的事情,漢軍之中已經人盡皆知,這守將對於傅友德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聞言不由得驚唿道:“劉表乃漢室宗親,怎敢擷取我軍後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劉表乃是諸侯,自有私心想要稱霸一方,南陽乃是荊州門戶,他自不肯被天子奪取!如今文聘兵馬明日便能抵達此地,還請你們早做準備!”傅友德大喝道。
守將連忙放二人進城,拱手道:“多謝二位英雄冒死前來相告,我即刻書信武關,青泥口,讓他們兵馬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