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在駐紮了幾個月之後,其兵馬大多就病倒了。無奈之下趙雲只好讓兵馬返回,只率領少數沒有水土不服反應的人馬坐鎮大宛,觀察貴霜的動靜,同時也是負責震懾西方各國。
趙雲麾下的兵馬還是西州本土兵馬,只翻越天山,在大宛作戰就出現了水土不服的情況。如此更別說去千里之外,環境,氣候更加複雜的安息了,只怕還沒到安息,就病的差不多了。
其三個問題,自然是聯盟的真實性了。
到時候真打起來,羅馬與安息接壤,實力強大,而大漢兵馬則是孤軍深入,到時候還能分安息一辦的土地呢,只怕不被羅馬給屯並就是好事了。
如今劉辯對羅馬的策略就是,不斷向羅馬傾銷大漢商品,掠奪財富,加速羅馬的**的速度,等以後擊敗蒙古以後,在協助蒙古西遷,去羅馬搞破壞,將其分解。
一來可以永久解決北方的邊患,二來可以削弱羅馬這個大敵,使大漢成為世界第一強國。畢竟以目前大漢的實力,對於西方只能是一個羈縻狀態,以溫和的手段讓其臣服就好,侵略統一之類的,真的是不太現實。
使者見殿內不少大將有些意動,心中一意,拱手問道:“大漢皇帝陛下,不知道您肯不肯答應呢?”
劉辯卻是不假思索,一口回絕:“不行,朕國內尚有許多反賊沒有剿除,怎麼可能放著國內不管而去攻打安息呢?更何況朕先前說了,安息是我大漢的朋友,我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情!”
“陛下……”使者還要在勸。
劉辯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要在說了,你們皇帝的這兩個條件請恕朕都不能答應。你帶著朕給予的禮物回國向你們的皇帝覆命吧,希望你能向你們的皇帝表達朕的歉意。”
“這……好吧!”見劉辯下達了逐客令,使者只能拱手退下。
羅馬使者走後,李顯忠站了出來,面露不解道:“陛下,與羅馬合攻安息,的確是與虎謀皮,有許多不能答應的理由。可為什麼羅馬索要番薯,玉米的種子,陛下也不答應呢?若是羅馬因此而發怒,不允許我國使者通商,那豈不是……”
劉辯輕笑道:“羅馬此刻內憂外患,積貧積弱,與我父皇在位時期相似。若是他們得到了番薯,玉米的種子,勢必會再次煥發生機,解決了國內的許多矛盾。因此朕不可能給他們,否則羅馬強盛起來,有東侵之意又該如何?
至於會拒絕我國通商,朕猜想,羅馬皇帝應該不會這麼做,此刻他羅馬已經是內憂外患了,朕先前已經透露出跟安息是朋友的訊息,他若是拒絕通商,就是得罪我大漢,這是讓我大漢與安息聯合,對付他羅馬,朕想他們的國王應該不會做這種蠢事!”
荀拱手而出,對劉辯的意見表示贊同:“陛下說的不錯,如今我大漢內部還有兩個諸侯尚未掃平,又有蒙古女真這兩個大敵。面對羅馬這種強國,既不能太過得罪,也不能太過親近,保持一段距離就行。如今這種情況,只需要與羅馬保持通商,掠奪財富即可,不該有其他交易。”
劉辯擺了擺手,高聲說道:“好了,羅馬雖強,但距離我大漢有上萬裡之遙,朕並不將其放在心上。
如今南方三州平定,已在休養生息,預計三年之後便可出兵平定江東。不過真不會枯等三年,這幾年,雍州二州,並未發生戰事,糧草充足,兵馬可用。
而北方鐵木真,自從大敗北逃以後,便一病不起,蒙古自顧不暇,因此朕打算等到年春攻打益州,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劉伯溫聞言,拱手而出,說道:“益州有八百里秦川為屏障,陛下若攻益州,微臣覺得,當以三路進兵,三路兵馬,還要分先後!”
“愛卿速速講來?”
劉伯溫拱手說道:“欲取益州,必先下漢中!
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