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櫻就更冤枉了,她本來就不打算吃的,結果碧雲拿了一碗湯過來,說是湯裡靈氣非常濃郁,非要讓她嚐嚐,她嚐了下果然靈氣很濃郁,正好她又適逢瓶勁,便就多喝了一碗,想著多收一些靈力,若是能在大賽前一晚突破瓶勁,進入築基中期,那對於比賽肯定是有莫大好處的,結果誰知道一覺睡起來,全身都無力,綿軟不堪。
不僅是她,還有碧雲,同住在一起的大半弟子都是如此。
是夜,月色皎潔,在皇宮後面的群山某處,一個人影彎著腰慢慢了摸索了過來,一邊朝著探望著,還一邊發出了聲音,“小心肝兒,你在哪裡,哥哥我來尋你了。”
聽那聲音竟是當日覬覦即墨美色的尋仙門林立,在某顆樹前面,他慢慢直起了腰,轉過身來,臉是滿是貪婪的欲+望和萎縮的笑容,果然是林立,這大半夜的,他不好好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
即墨慵懶的睜開眼睛,眼底帶著冷冷的嘲諷和冰冷,摸起樹上的一顆野果,朝著某顆正在月光下面的頭顱就彈了過去。
“哎喲,是誰,誰竟敢偷襲小爺我?”林立抽出寶劍緊張的警惕著周圍,但是四周安靜無比,只有蟲鳴鳥叫聲,他嚇的臉都白了,低聲喚道,“小心肝,小美人兒,別玩了,這裡不是咱們尋仙門,這是人家的地界,我們換個地方,去城中的客棧可好,哥哥的手藝是極好的,保證讓美人兒欲+仙+欲+死噢。”
“該打”即墨低咒一聲,又是一顆野果,這次力道更大,林立的額頭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這下他不怒反道笑了,他只是色,並不笨,如果真是敵人,豈能這樣輕鬆,只用果子扔他,想必是他那小美人在逗自己玩呢,沒想到還帶點野性,哥哥最好這口了。
他朝著果子彈來的方向摸了過來,半天才看到棲身在樹上,半撐開腿,仰躺在樹身上面,半眯著眼,側臉都沐浴在月光裡,美的不像真人的即墨,頓時那口水就下來了。
“小心肝兒,想死你哥了。”林立想都沒想就朝著即墨的方向撲了過去,誰知卻含一嘴樹葉,即墨的身形一飄一移,早就換了位置,仍是用那魅惑的眼神瞟著他,“我交待你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美人兒你放心,我早已經將你給的那包藥粉放進了水道里,果然如你所料,大半人都中毒了呢,只是美人兒,我很不明白,你既然下毒又不能除去他們,只是拖個一兩天,他們又好了,這又有什麼用,最好用那毒毒的藥,把那幾個難對付的傢伙都弄死,這樣我們尋仙門必可一舉拿下第一二三名,獲得進入紫靈觀的資格。”
又是一顆松果扔了過來,卻被早有準備的林立給接住了,他將松果細細把玩,還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彷彿那松果經過即墨的手也變得有香味似的。
“你懂什麼,殺人只是微末之道,再說那麼多修真門派,你能全毒死嗎?到時候全死了,只有你們活著,那麼人家還用找真兇嗎?誰活著誰就是真兇,難道你能為了避免嫌疑把自己門派的師兄弟也毒死嗎?”
即墨說的這番話立即讓林立汗顏,的確如此,是他欠考慮了,只是他也摸不準即墨的意思,那包藥只是讓人發不出功力,休息一兩天,如果是搗亂的,又並沒有真正的耽誤大賽程序,那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即墨抬起頭看著明亮的月亮,月亮裡朦朦出現那幅記憶中的畫面,她第一次從鬼王娶親的轎子裡出來,用泫然欲泣的眼神凝望著他,她用纖嫩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裡臨字,在鬼王的血霧快要將他吞噬的前一刻與他緊緊相擁。
“小美人兒,你當日答應我的事情,何時才能兌現啊?”林立眼見著一道美味在面前,摸又不能摸,吃又不能吃,那心裡實比貓抓的還要難受,又想要上前又怕即墨髮威。
即墨低下漂亮的眼眸,朝著他的方向嫵媚的一笑,“你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