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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有剩下的水,想要倒掉重新燒,開啟水龍頭卻發現停水了。我下意識的算了算那姑娘離開幾天了,兩天還是三天?我看了看清澈的白開水,哎,喝吧!

先嚐了一口,冰涼的水流過疼痛的喉嚨,火燒火燎似是針扎一樣的感覺一波又一波。有些煩躁的撂下水杯,走回客廳,將自己摔進了沙發裡,想起來可以定個外賣,帶一杯熱奶茶總是可以的。

選了一家送餐速度最快的,等著外賣上門。身體經過這幾年的鍛鍊,到底比從前好了不少,活動一下倒是沒有剛起床時的難受了。閒下來有時間打量一下那大大的落地窗外的夜景。周圍是這錯城市的商業中心,高樓鱗次櫛比,各樣霓虹燈燈火輝煌。亮著燈的車穿梭在蜿蜒的道路上,好似銀河倒掛。拿起室友姑娘疊在一旁的小毯子披在身上,窩在那姑娘在落地窗旁搭建的溫暖的小窩。想著過兩天也想這姑娘一樣在旁邊搭個窩,晚上下班就這樣窩著,想想就覺得十分美好。

外賣到了後囫圇的吃了一口,就著溫熱的奶茶吃了藥。就鑽進了粗粗鋪好的被窩裡。希望睡一覺感冒能趕緊好。

叮噹——叮噹——。意識再次被這樣的聲音拽了回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幾秒才想起來,這應該是門鈴聲。匆匆套上衣服,去給那禮貌的隔一段時間一按,卻堅持的一直在按的傢伙開門。難道是收水費的?想到小的時候週六週日大早上敲門的總是收水電費的。

開啟門,我卻僵在了門口。

門外的人穿著考究的衣服,精心修剪的髮型,深藍色襯衫,淺灰色風衣外套。目光成熟又深沉,眼底泛著什麼能將人捲入深淵的東西,嘴角帶著多少年,多少年啊,我心裡最渴望的笑容,不過是脆弱的微笑,感覺我一個眼神就能打破般的脆弱。他頗為從容的在我身旁穿過,寬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手背上帶上了門。

他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茶几上散落的藥盒,微笑的神色變了,馬上回頭仔細看我的臉色,手掌再次挪到了我的額頭。“感冒了?發燒了?”

他反客為主,似是來不及理會我的愣神,將我拽離門口按在沙發上,放下另一隻手上提著的東西,從一旁再次拎起室友姑娘的小毯子披在我的身上。將我按在沙發上,就馬上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驀然回頭問我“溫度計在哪裡?”不等我回答,他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立刻改口道“算了,我們去醫院吧。”

我按住他要扶我起來的手腕,細膩的溫度一絲絲蔓延,我指尖一顫,到底沒有收回手“我沒事,溫度計在屋子裡。”我這才自然地放開握著他手腕的手,指著我的屋子道“吃點藥,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彥軒哥哥習慣性的寵溺一笑,起身道“試試溫度再說。”那笑容陌生又熟悉,和8年前相比,這笑容真的又寵又膩。驀然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竟然不足8年,我參與他的人生還是太少太少,不及他家中嬌妻教會他的。我有的只是那青澀中漸漸有絲絲成熟冒出頭來的彥軒哥哥。那時的我們,都還太懦弱,不明白衝勁並不是堅強;我們都太年輕,忘記了青春拗不過光陰;我們都還太小,不知道什麼是破釜沉舟,不死不休。。。 。。。

看著他轉過去留給我的背影,如果當年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十步,而我們相互的找尋卻彷彿是在原地畫圈。直到畫到我們彼此自己放棄。不論如何努力,卻始終邁不出對的一步,中間十步之遙的距離卻在積年累月之中,終成天塹!

那麼多少次,我告訴自己不回頭。又有多少次,往事一遍一遍在腦海中重放。像是不知疲倦的飛蛾,燈光亮了就只知道撲火。只有光滅了,我才是清醒的我。運氣太好,撲火的蛾子還沒有被燒死,那麼這麼多年過去,達爾文的進化論也該說明了,那蛾子該學聰明瞭。

銀光一閃,我回神發現什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