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但梁秦森就是有那麼種預感,他必須得快點將林木抱在手裡,現在的林木感覺隨時都要從他的身邊溜走一樣。他嘲笑自己,怎麼越老越沒有安全感了。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梁秦森是滿足的,林木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林木,二人世界平靜,但溫馨。
只是,還有件事一直哽在梁秦森的心頭。
從他們重逢開始,林木從來沒有允許過樑秦森進入她的住處。這一點讓梁秦森很不是滋味,他總有種林木將自己排斥在外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隨著與林木的相處,越加的強烈。
林木是極戀家的,她的每處住處都被佈置的簡單但溫馨,她將每個地方都作為自己的家來設計。而那也成為她的最後一道港灣。
可是,這道港灣,他梁秦森卻走不進去。
他原本以為,林木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原諒自己,可是,事實卻不容他這樣的自欺欺人。
那天,梁秦森在林木的樓下坐了一夜,等了一夜,等的全身冰涼。
他甚至恨自己,為什麼要悄悄的跟著她上去,為什麼又能無意間看見不該看到的人。
他等了很久,看著林木房間的燈從黑到亮,又從亮到黑,全身就像是浸在冰冷的泉水中,陣陣發寒。
想要拿煙,手卻根本就拿不住。
發狠勁的將手猛的打在方向盤上,才感覺有些知覺,拿著煙的手微微發顫,點火都試了好幾次。
煙霧繚繞中,他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裡破碎的聲音。
他甚至連問都不敢問,為什麼會有男人出現在她的家裡,為什麼一直見不到他的離開,為什麼從來都不允許自己踏入那裡。
他不敢,真的不敢。
他怕自己問出答案,卻承受不起。
梁秦森,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擔心,甘心做縮頭烏龜了,他諷刺自己。
天終於亮了起來,整夜坐在車裡的他渾身僵硬,卻不想動。
他沒有將車開走,視線控制不住的盯著大樓的出口。
他看見那個男人從大樓裡走了出來,徑直的停在了自己的車旁。
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梁秦森從車上下來。
兩個男人對視了良久,暗自用眼神逼迫著對方。
“梁市長,真早!”徐黔墨忽然降低了氣場,噙著微笑和梁秦森打著招呼。
梁秦森沒有接話。
徐黔墨無所謂的聳聳肩。
“梁市長,要不要和我談談?木木就快要下來了,我想你應該不希望讓她看見你現在這副樣子吧。”徐黔墨略帶嫌棄的掃了眼梁秦森。
兩人將車開到了郊外。
甫一下車,梁秦森就控制不住怒氣,猛的向徐黔墨揮了一拳。
徐黔墨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就回了過去。
兩人廝打在了一起。
等終於打累了,沒有一點力氣再動的時候,兩人都不顧形象的躺在了路邊,大聲的喘著粗氣。
“梁秦森,你也不過如此!”徐黔墨語氣不屑的說著。
梁秦森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
“你是誰?”他淡淡的問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麼?”徐黔墨反問。
“你別告訴我,昨天跟在木木後面的那個人不是你。”
“你是誰?”梁秦森繼續問道。
徐黔墨側過頭去看著沒什麼表情的梁秦森,淺淺的笑了。
“我誰都不是,”
“只是木木的男人而已!”
看著臉色驟變的梁秦森,徐黔墨的笑容更燦爛了些。
“你到底是誰?”梁秦森一把將徐黔墨的衣領提住,惡狠狠的看著他。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