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老師們更加和藹了,有時候明明就是自己的錯誤老師們也會說是其他小朋友不好,一開始楊采薇不懂這是為什麼,但後來就漸漸地明白了,因為那些老師們怕得罪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從那個還單純天真的年紀開始,她開始為自己擁有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爸爸而感到驕傲跟自豪。
從小到大,楊采薇似乎從來都沒有缺乏過朋友,這就跟她的零用錢一樣似乎永遠都不用擔心用完,周圍的朋友們總是有意無意地聚攏在自己周圍,一直到夠來瞧見那些同學的父母點頭哈腰地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自己家以後她才明白了原來自己的朋友不是和自己交朋友而是和爸爸交朋友,從那時候開始,或許是更早一點,她就很少擁有能夠一起手拉著手回家跟上學的同學朋友了。
她在自己的圈子裡一直都是一個異數,她可以很大方地把自己的限量版小揹包送給一個關係並不怎麼好的同學也會因為一塊錢而跟另一個要好的同學絕交,楊采薇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做出什麼事情非要有一個正兒八經說服自己也說服別人理由的人,興許做出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一時的心血來潮,而這種解釋大多數時候也不能讓旁人信服,但每一次楊采薇都會我行我素,在她的眼中似乎旁人的眼光永遠來的不那麼重要,後來,始終都跟楊采薇保持著一個不近不遠距離的朋友圈子裡頭的人也都習慣了楊采薇的性格。
想到朋友,楊采薇就想到了蔣思思,她的確很難不想到這個曾經跟自己一起沒心沒肺地瘋在夕陽下頭,把家裡派來接送的車惡作劇似的甩在身後然後兩個丫頭就大街小巷地到處亂竄的景象,楊采薇還記得,蔣思思是一個有著潔癖的人,她從來都不是街頭的東西,燒烤的,油炸的這些東西她從來都不碰,就算是兩個人最要好的時候她也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她吃得滿嘴油漬,十五六歲的時候,的確是最值得懷念的時光啊,那時夕陽的餘輝似乎剛從地平線消失了沒多久,而那些灑滿了大街小巷的銀鈴般的笑聲似乎也還都在耳邊縈繞,可不知道就怎麼的,這一切就都在轉眼之間變質了,速度快到楊采薇都有些迫不及待。
那個印象中具有百分之一百五十明珠女人品牌一般標誌性強勢的女人已經再也不可能跟她一起走遍大街小巷了,就算是因為趙虎臣而出現的裂隙也成為了永遠都不可能抹去的傷痕。
趙虎臣環保在楊采薇小腹上的手輕輕動了動,竟然很自然地就移動到了那處*女人胸口的溫軟上,輕輕地覆蓋在上面,張開手掌握住,似乎滿足於此的趙虎臣沒有再繼續動作。
原本還在傷春悲秋的楊采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那隻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軟之後差點跳起來跑掉,但確定這只是趙虎臣睡著之後無疑是動作的楊采薇還是忍住了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緊張和羞澀,身體輕輕地動了動,試探身後的男人真的沒有醒來,咬著嘴唇,楊采薇的目光迷離。
但凡是個女人,胸部被人握住了之後再剔透的心思也都澄淨不起來了。
但除去緊張和羞澀之外,楊采薇沒有半點反感,確定趙虎臣並沒有醒來之後她也不用擔心這頭大老虎會張開大嘴把她這隻小羊羔給吞進肚子裡。
對於抱著自己的男人,楊采薇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來都沒有對那個異性有過特殊感覺的她甚至一度認為自己這輩子都可能跟戀愛無緣了,或許以後會找一個並不討厭但絕對不愛的男人過一輩子,聽媽媽說,大多數女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就已經是修來的福分,愛情和婚姻雖然並不矛盾和衝突但它們一直都是魚與熊掌之間的關係,起碼絕大多數的情況是這樣的,在這樣的薰陶下楊采薇並不會幼稚地認為沒有了愛情她就會活不下去,甚至她很不喜歡那種明明兩個人都需要靠著爹媽每個月的供養來生活的人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老婆的肉麻,在楊采薇看來男人可以窮點可以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