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非富即貴的年輕男女們也不能在這地方就上演**的戲碼,都是裡面的宴會規格太高也不是他們這些純粹被家長帶來見世面的孩子能摻和得進去的,跑到甲板上抽支菸摟著女人說些小情話。
沒多一會趙虎臣難得的獨處就宣告破滅,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從人群裡頭鑽出來手裡還捏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到處亂竄,見著了趙虎臣之後就歡天喜地地跑上來要抱。
這孩子自然是靈芝。
彎腰俯身把這孩子抱起來,趙虎臣笑道,“阿姨和姐姐們呢?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她們都在上面呢,我下來找師父玩。”靈芝一臉笑容燦爛,坐在趙虎臣臂彎裡一隻白生生的小手繞過趙虎臣的脖子放在他肩膀上,另一隻手遞出抓著的棒棒糖,“師父給。”
“我不吃。”趙虎臣搖搖頭,笑道,感嘆這小徒弟真有孝心,比青城那倒黴孩子好多了。
“師父剝給我吃。”靈芝歪著腦袋大聲道。
趙虎臣老臉一紅,旁邊一對聽見了兩人有趣對話的情侶中那女孩發出清脆的笑聲。
趙虎臣趕忙抱著這小祖宗閃人,繞著甲板邊走邊給她剝糖紙。
得到了自己的棒棒糖,靈芝舔了一口,忽然眨巴著眼睛問,“師父,那個哥哥和姐姐怎麼了?”
趙虎臣順著靈芝的眼睛瞧去,一對乾柴和烈火正在啃對方的嘴唇,靈芝的聲音不小,又是童聲清脆響亮,趙虎臣聽見了而且那邊的男女也聽見了,見兩人尷尬地分開,趙虎臣乾咳一聲正要給靈芝上一趟生理課的時候就聽靈芝又說話了,“真是的,接吻也不知道走到沒人的地方,不知道少兒禁止呀,人家還是小孩子呢。”
你還知道少兒禁止?趙虎臣蛋疼地看著那對尷尬無比的男女落荒而逃,額頭冒出幾道黑線。
“之前不是聽書畫姐姐說你爸爸在船上嗎?怎麼不和爸爸去玩?”為了避免小靈芝再丟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炸彈出來,趙虎臣主動找了個話題先把她繼續自由發揮的可能性給封殺。
果然,小靈芝開始順著趙虎臣的思路回答,“是啊,不過爸爸和一群大人在一起說話,我插不進去嘴,就下來找師父玩呢,還是師父最好了,不像其他大人只會做自己的事情不管我。”小靈芝說完還賞給趙虎臣一個甜甜的小臉,白膩膩的小臉蛋在趙虎臣臉上蹭啊蹭。
宴會現場大廳裡,還是那張桌子還是那幾個男人。
他們的話題已經換了。
從兩側的大門走進來一隊男人,徑直走向最核心的幾張桌上坐下,換得滿堂矚目。
這群一直都沉湎在女人裡的商人也換了話題。
“老哥,聽說這次宴會還有些大人物出來?”問這話的是之前很少說話的一個男人,身量挺高,面容白淨,來自紹興。
“是有。”發福的溫商點頭道,這方面他的訊息顯然更加靈通,實際上他這一趟過來最主要的目的也是抱大腿來的,當然碰運氣的成分更大,畢竟比起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他的地位只是堪堪足夠上船而已,光是這張請帖都是他花費了大力氣得到的。
“大多都是南方軍隊體系裡的,都是一些和韓家沾親帶故的人,實權派,年少力壯,都是很有發展前途的那種,而且還有不少以前政府裡面從要職上退下來的老人,大多都和韓家的老爺子關係不菲,一些當年承蒙韓老爺子提攜的晚輩也都過來祝壽了,其中最顯赫的就是京城的大世子了,所以啊這韓家可是乾乾淨淨的權力家族,不得了也了不得,我們這些小商人大多隻能低頭哈腰做人。”溫商的笑容有些苦澀,這話是實話,掏心掏肺不至於,一時有感而發是真的,他在溫州那邊好歹也是當地的頭面人物,一般到了縣裡跟縣委常委,到市裡跟重要部門的一二把手觥籌交錯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那畢竟只是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