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他們不能算完。”話鋒一轉又問:“這錢先給師傅還是先擱這等幾天沒事了再給他?”
師弟說:“你自己看著辦。”
我們聊了會。看看錶針已指在12點上,師弟站起來說:“哥我回家了,有事打電話。”我說:“好吧,你路上注意尤其這些天一定要小心。”
師弟說:“彼此。”轉身出了門。
我送他下樓,順便看看了附近沒有閒雜影子,跟師弟分手回了家,那夜睡的很香,也許第一次有成就感吧。
把獨眼手裡弄回那一萬後的日子裡,我精神始終處於高度警惕狀態,連睡覺床頭都藏把刀,老婆罵我神經病,我說這個社會太亂,別看咱住三樓,現在飛賊多了,說不定順一樓爬上來偷咱的東西,萬一那賊見你漂亮起了*咋辦,沒個防身的東西能行嗎,老婆說就你怕死,還吹牛練過武呢,廢物一個。我竊笑。
10多天過去了,獨眼還沒動靜,按說這是好事,可心裡就是放不下,知道事情要發生早晚避免不了,但不知他會用什麼手段向誰下手。越想越煩躁。
那天我打電話約了師弟到附近一小飯店喝酒。席間,師弟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安慰說:“哥你心思太重了,那老獨眼已經領教了你的厲害,他還敢再找你的事?”
我苦笑笑,看了他一眼,說:“你闖社會還太短,這些地痞是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沒料到師弟呵呵一笑,很不肖的說:“我還巴不得再跟他們大戰一場呢,整天當個破保安晃來晃去鬱悶死了,沒勁。”
我譏諷他:“你若不在部隊跟班長打起來把人家腰子踢破,你還用著當小保安了?早進刑警隊了。”
師弟一聽這話焉了。
我又調侃他:“天生我材必有用,你還年輕也沒結婚,前途是光明的,別看一時。”
師弟笑了:“哥你怎麼這麼酸啊。”
我說:“哥不酸你還想教我鹹?”說完同時笑了。
喝了幾杯後,我突然想起那黑白哥們,就問師弟:“找他來坐坐?”
師弟問:“是那個火林子嗎?”
我說是。
“行,怎麼不早叫啊。”
我解釋:“因為咱說話不方便所以沒叫他。”說著掏出電話,一問,哥們說在省城,明天吧。我說好。
第二天,我還在班上,哥們打電話說回來了,晚上我請你在三陽樓吃火鍋,我說你發財了?哥們說好久沒在一塊聚聚了,今天高興樂一樂,順便叫上老六你師弟,我說行。
下班後跟師弟騎車到了地方,哥們在二樓招呼,我們上去一進門,哥們誇張地豎起大拇指道:“絕代雙俠啊兄弟。哈哈。。。”
“我暈,你傢伙別肉麻了,兄弟還不窩囊死。”
坐好上菜,服務員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哥們就色迷迷地盯著人家一對大奶沒話找話啦。
小姑娘離開後,我望著他問:“先別*了,我問你這些天聽到什麼動靜沒?”
“誰?”
“還能有誰,獨眼唄。”
“他啊,”哥們臉色一變,故做神秘地說:“你們知道不,他聯合了幾個道上的老大,發誓要滅了你。”
我一驚,趕緊問具體點。
哥們探過頭來嚴肅的問:“你們去那晚上有沒有兩個光頭身上刺龍的人?”
我說:“有。”
“你知道是誰嗎?”他的話語加重。
我搖搖頭。哥們說:“那兩人是親兄弟倆,雙胞胎。省城黑道很有名的。大的叫周懷建,外號大熊,小的叫周懷國,外號二熊。手裡都有人命。但他老子厲害,花錢擺平事主,只蹲過幾年就出來了。這些傢伙更有持無恐了。”
這時師弟看不慣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