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經此一戰我很受傷,一百多元的褲子報廢了,老婆不依不饒地短短續續罵了好幾天,我的大腿至今還留下一條几寸長醜陋的疤痕。
從此以後我寧願騎車多跑幾里路也不敢在該市場買菜了。
雖然我處心積慮地躲著,然而,壞訊息還是來了,那晚,那黑白兩道都臉熟的哥們打電話要我出去吃飯,剛湊到塊,他劈頭一句:";獨眼那地盤是不是你去攪的?";我渾身一顫,望著他問:";怎麼了?";哥們很生氣地樣子說:";他們有人認出了是你。";啊?我猛一驚。
五: 險闖黑窩(上)
哥們說獨眼那夥有人認出了我,我猛一驚,隨即假裝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認出我又怎樣,打個閒架也不是搶他的地盤。”
接著我又賣弄裝膽似地說起前幾年獨眼打師傅後的結果,說他敢怎樣,再惹我照樣揍。 哥們盯著我,嘴一撇氣憤地道:“你以為獨眼還象前些年那樣癟三呀,我明確告訴你,他們正準備拾掇你,你注意吧。”
我心一緊:“咋了?他們想怎麼拾掇我?”
“不知道,反正他們知道是你惹的,放出風來要讓你好看。”
“草他個娘,老子我怕過誰呀,不就是幾個小地痞嗎,*了我弄死這些雜種!”我嘴裡犟著,心裡卻砰砰直跳,詞也不達意。
哥們嘆了口氣,仰脖灌下一杯啤酒,抓起公文包站起來,提醒我道:“兄弟一定要注意,上下班路上要帶個防身的東西。那些痞子啥事都能幹出來,俗話說猛虎戰不過一群狼。”說完莊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出了包間。
我答應著,跟他走出飯店後,立即打車去了師傅家,在此之前我惹的事從沒敢告訴他。
師傅是個短小精悍的50多歲老頭,脾氣粗暴,但人品很好。我叫開他家門,老頭正在家看電視,師孃很熱情,忙著端茶倒水,老頭問了幾句虛話後就一聲不吭了,他知道我半夜來肯定有事,等著我說。
我就吭吭哧哧地把事情說了一邊,然後看著他。
老頭臉陰了一會,問:“你有獨眼電話沒。”
我說沒有,立即問了哥們,把電話號碼報給了師傅,老頭打過去,那頭始終沒接。
師傅罵了句:“草TM,還挺牛呢。”接著又打,這次接通了,聲音很嘈雜。
那邊問:“那位?”
師傅回答:“你是小曲嗎?”(獨眼姓曲)。
那邊似乎很惱火,問:“你誰?”
“我老範,範**。”
那邊啊了一聲,緊接著似乎明白過來,聲音也開朗了:“奧,大哥呀,你好啊。最近忙什麼嗎,我也沒時間過去看您。”
師傅草了一聲說:“有空嗎,明天晚上請你吃飯,百國墅。”
那邊嗚嚕了一聲:“對不起,明天正好有事啊哥,要不改天吧,我請你。”
師傅聲音高起來:“你他媽幾天不見牛了哈,就明天,其他事摞了!”
那邊似乎很無奈,說:“那好吧。”
我始終在一邊緊張的聽著,獨眼答應吃飯,我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師傅放下電話,嘆了口氣,罵道:“這年頭越這樣的癟三越牛B。”
我試探著問:“要不我找幾個人一起去?”
老頭大怒:“你還想打架啊,惹的漏子還少嗎?”
我立馬閉嘴。坐在那裡不敢吭聲了。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老頭看了看錶,朝我道:“快11點了,回家休息吧,以後少莽撞,都有老婆孩子了,也不是不懂事。”
我答應著出了門。路上越想越氣,這是咋回事啊,管個閒事都弄的這麼複雜,很窩囊。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