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鬆了一口氣,這個程志遠看他的眼神有著不對,似乎也有著懷疑,這一趟進漯河縣真的是危險重重,一步一個坎。
“父親,不孝兒見您了!”畢竟是親生父子,程志遠看見自己父親的儀容,不由得一陣心酸,自己老爺子最後一面都沒有見著。
“將軍節哀,我等告退!”賈六上前說話。
程志遠看著自己的父親,嘆了一口氣,再也沒有抬起頭來去看別人,不耐煩的揮揮手。
賈六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而此刻程大狗帶著黃巾軍一干將領都進入了靈堂,各個穿著孝服,幫著程志遠守靈。
程大狗更是忙前跑後,一干將領哭鼻子抹眼淚紛紛入戲進入死了親爹的狀態。祖昭在暗處搖頭,原來影di ;du是這樣煉成的。
“賈六,你過來!”
程志遠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將軍您有什麼吩咐?”賈六已經出了縣衙,但是卻是被程志遠給喊了回去,祖昭剛要離開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如果不行,就強攻縣衙!將這些傢伙一網打盡!”祖昭心中狠狠的想著,雙目更是有著一股狠厲的光澤出現,眾人也是按著兵器,一旦程志遠有什麼發現,立刻動手和拼個魚死網破。
“明天你來主持大喪的禮儀,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粗胚子,哪裡懂得什麼是大喪?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程志遠看著賈六,再看看在縣衙外的那些黃巾軍,心中一絲懷疑頓時出現。
“他們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卻是想不起是哪個大營的?這些人的身份非常可疑!”程志遠眯起眼睛,戒備的神情爬上了臉。
賈六一驚,一滴冷汗就在額頭上出現,但是他卻沒有敢去擦拭。
“這些人……是老太爺在十里堡收攬的流民,當ri他們就要餓死,要飯要到了十里堡,老爺子大發善心,讓我們施粥,後來這些人賴在十里堡不走了,老爺子乾脆就讓他們做了兵丁,大將軍不認識他們很正常,因為他們就是……叫花子!”
賈六磕磕絆絆的將話說完。
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
“奧!下去吧!”程志遠厭惡的看了祖昭等人,此刻他已經是有著身份的人,看上流民自然有著鄙視也厭惡的表情。
祖昭等人跟著賈六離開了縣衙。
有驚無險,眾人紛紛的吐了一口氣。
“各自行動!”
祖昭冷冷的吩咐。
祖昭帶著侯勇祖阿女策馬前行,發現在縣衙不遠處有著重兵把守,上面寫著糧草的字樣,目測這裡有著不下於一千步勇把手,拒馬鹿砦箭垛應有盡有。
糧草就是命,程志遠看的很緊看的很重。
硬攻是不行的,只有智取。
如何才能夠智取?
祖昭望著守衛森嚴的糧倉,一時間一籌莫展,他還是低估了程志遠對於糧草的看重,還有程志遠的謹慎,程志遠比著張自忠高明的何止十倍?
一個想法猛地在他心中出現。
“什麼人?”
祖昭帶著一隊幽騎出現的時候,守衛糧草的黃巾賊頓時jing惕了起來。
“十里堡,守護老太爺的行伍,老太爺已經駕鶴仙去,如今十里堡已經空閒,大將軍密令我們將糧草運到十里堡隱藏,並且密令你們不能夠聲張,聲張者……斬立決!”
祖昭聲音很低,但是能夠讓守衛糧草的將領聽得明白。
那名頭目一愣,覺得這個命令似乎不妥。
祖昭大步上前,死死的看著他,用最低的聲音說道:“暗中藏起來一些糧草是大將軍的一些手段,你懂嗎?難道你要斷大將軍的……財路!”
這名頭目頓時明白了,這些人是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