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隨後祖昭便讓祖季親自跑一趟,請祖陵回到此間碰頭。
在平剛縣前後又折騰了一天半時間,這才正式啟程趕回徐無。
右北平郡太守府遭襲,太守罹難的訊息,在這幾天裡傳得沸沸揚揚。整個平剛縣左近,時常能看見大批的官軍調動,以及有軍營駐紮在郊外的情況。至於州府薊縣是什麼反應,到目前還沒有一個準信。
返回徐無是在一天之後。徐無對郡府遇襲一事僅僅是一知半解,大部分還是祖昭安排先行返回的受傷子弟口述。為此,在聽說祖昭一行人返回縣內後,陳縣君專程派了文縣尉帶人道縣城外的官道上等候迎接。
文泰老遠看見祖昭等人的身影出現在官道盡頭,一直提著的心愈發顯得急切起來。他自然直到陳縣君派自己前來迎接的目的,無非還是要了解第一手有關郡府遇襲的情況。太守被刺,這可是全郡上下最頭等的大事件,尤其是各地縣府豈能沒有迫切之感。
祖昭近前與文泰見了面,對方几乎沒有任何客套,直接變打馬上前來詢問有關郡府目前的具體情況。祖昭臉sè嚴峻,搖了搖頭,嘆息道:“不容樂觀,怕是要出大事。容我先回莊上,稍後邀請陳縣君與文大人等一同到莊上一聚,有些事著實不便開誠而談。”
文泰聽到這番話,心中的擔憂自然更進一步。不過既然祖昭都說有些事不便多談,他也只能先耐著xing子,陪同祖昭一行人等返回城中。
到了北郭亭,祖昭讓文泰代替自己邀請陳縣君晚間到莊上一敘。
文泰點頭應諾,旋即告辭離去。
祖昭等人在後院馬場交完坐騎,立刻又轉而前往居院請見祖父祖舉。
與祖父見面後,祖昭屏退左右,表情十分認真的將太守府所發生的事情詳細告知。
祖舉聽完之後,冗長的沉默,隨即緩緩嘆了一口氣,表情同樣不輕鬆,他說道:“劉太守居然遇害了?賊人竟有這般縝密的預謀?”
祖昭嘆道:“孫兒同是如此想法。只不過眼下事情複雜之處,恐怕很難查一個水落石出。而更令人擔憂的,怕是往後一段時間會有更大的風浪。”
祖舉龍鍾的臉上閃過一絲jing銳之光,凝聲道:“更大的風浪?”
祖昭鄭重的點了點頭,正聲說道:“是的。本郡南部都尉文丑大人親口告訴我,此事恐怕會牽連到本郡一場叛亂,而且還會跟胡人有關係。”
祖舉神sè威嚴起來,身為多年征戰的老軍人,他對胡人的仇恨情緒自然不會減弱。重重的磕了一下座椅扶手,他冷聲說道:“若是有人勾結胡人,本郡著實岌岌可危。我徐無有是邊境之縣,若胡人大股來襲,恐怕必是一場血雨腥風。”
祖昭贊同道:“沒錯。尤其現在本郡群龍無首,郡府又抽調了大部分兵力拱衛平剛縣,我等邊緣之地,勢必淪為防守薄弱的區域。”
祖舉陷入沉思,臉sè難看,祖家三代基業可都在右北平郡,若是尋常天災**,全族大可外出避上一避,回來之後資產尚有保留。可一旦胡人入侵得逞,什麼東西都會被搶走。他絕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祖昭就是在等待祖父露出憂慮的表情,如此才能方便自己說出下面的話。他鄭重其事的說道:“阿公,如今郡內大亂,太守遇害,各地無人主事。若要應對即將到來的變亂,依靠任何人都不如依靠自己。我祖家一方豪傑,族眾甚多,馬場良馬三百餘,又結交鄰里,一呼百應。只要由我祖家出面組織義兵,必能雲集各鎮各鄉壯士,雖說只是民間自防,保衛家園、鞏固縣鄰尚有可足。”
祖舉略有幾分詫異的看著祖昭,他只知自己這個孫兒平ri知書達理,卻不知其還有這樣的心思。若只是保衛家園、鞏固縣鄰,倒沒什麼大不了,但以他對自己孫兒的瞭解,只怕在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