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所以想看一看。”
“你…”宗鐵勳剛積攢著怒火想罵餘連是個傻子,被人利用了都不自知。
但轉念一想卻立馬收攏了怒火,淡淡的說道:“你可以給他。”
“我還有事,先去忙了。”宗鐵勳說著,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茶几上後,宗鐵勳所在的別墅裡,陰暗無光,周圍一片漆黑,因為四處的窗戶都被厚重的黑色窗簾擋住了。
他就坐在這漆黑一片的別墅客廳,一個人獨坐在沙發上,默然不語了很久。
最後一道幾近於蚊子聲般的呢喃從沙發處傳出來。
“不能回去,不能啊…”
而另一邊的餘連訕訕的一笑放下手機,轉頭卻對秦朗說道:“宗叔一開始是不樂意的,但最後同意給你看相片。”
他能夠感覺出來,當他說出相片是否可以給秦朗一看的時候,宗叔明顯有了怒火,但不知道為什麼瞬間就收斂回去了。
他對宗叔很瞭解,至少他自問很瞭解宗叔,畢竟一個留在了兩新國二十多年的人,和自己生前的父親是結拜兄弟。
僅僅是這個關係,就足夠讓他們餘家兄弟信任宗叔,不會有什麼懷疑。
當年宗叔為了父親,甚至差點被一個不出世的古武強者擊殺,若不是最後宗叔拼了命給了對方致命一擊,那麼死的就是宗叔了。
也因為那一次的拼殺,才有了餘家如今的家業和盛況。
秦朗沒有半點喜色,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叫宗鐵勳的人,應該已經猜測出來了他的目的,但他沒有和餘連說,反而很大度的讓自己看。
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個宗叔有恃無恐,那麼他因為什麼?又是憑藉什麼有恃無恐那?
秦朗現在還不明白,但是這樣一個神秘的人物,絕對不會是簡單之輩。
餘連在一旁說話,而餘鉤已經拿出手機,翻出了相簿,把宗叔唯一的一張照片開啟,然後把手機拿到秦朗面前,讓秦朗看。
秦朗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宗鐵勳的長相,卻有些失望了。
他僅僅是簡單的搜尋一下記憶,就可以篤定沒見過這個人,也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印象。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龐,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五官很端正,端正到非常平庸與大眾泛,除了眉毛略微黑一些,再無半點亮色。
而且這個宗鐵勳很瘦,也很高,足有一米八五的樣子,卻目測也就一百二十斤的樣子。
只不過這個宗鐵勳很有精氣神,一看就能看出是個古武者而且是強者,他雙眸炯炯有神,背部挺直絲毫沒有佝僂的意思。
一個長相極其普通的人,卻偏偏這雙眼睛炯炯有神,給了秦朗一種極其荒誕的怪異之感,彷彿這張臉似乎和這雙眼睛不配套。
這張臉配不上這雙眼,但人怎麼可能有兩張皮…
想到這裡,秦朗忽然後背脊樑骨一寒,他想到了什麼,不禁臉色一變,雖然以最快的時間恢復如常,但是身旁的餘鉤還是看出了異常,忍不住問道:“秦朗?你認識宗叔?”
他見秦朗臉色變了,還以為認識宗叔。
但秦朗卻不理會他,只是心中還處於驚濤駭浪之中,處於無法淡定的震驚之中,更處於莫名的忌憚之中。
在這一刻秦朗想明白了這個宗鐵勳為何不怕把他的照片給自己看的原因了,因為事實很荒誕不羈,那就是他這張臉是假的。
有人會問,臉怎麼可能是假的?難不成整容了嗎?
有這個可能,整容的確可以讓人的容貌改變,但是秦朗可以肯定,這個宗鐵勳用的不是整容,而是易容術。
兩者的區別很簡單,整容無法恢復到原來的面貌,而易容術卻可以。
秦朗在今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