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跟宗鐵勳,聯絡多少年了?”
刀疤踩著油門,走著高速,飆著一百八的速度。
但是他的問題,卻直接讓姬月蘭的血壓飆到了一百八,腦子都要炸了。
姬月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刀疤,也不知道刀疤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姑娘啊,你的心思都在你的臉上掛著,你的城府是一點沒有啊。”
刀疤看到姬月蘭的表情變化,忍不住笑出聲來。
跟這樣的一個女流之輩玩心眼,自己覺得有些侮辱自己了。
不過自己要是不問清楚的話,又如何跟秦朗交代那?
秦朗讓自己去救姬月蘭,這不過是基本的要求罷了。
秦朗真正讓自己做的事情,是挖出幕後的一些東西來,為什麼姬月蘭要來這個教堂,打電話的人是誰,包括她的目的是什麼。
這些才是秦朗想要知道的東西。
如果只是想把姬月蘭救出來的話,沒有必要非動用自己,雖然動用自己比較靠譜。
但在京城之內的強者,秦朗一脈的強者,又不只有自己。
鷹王也可以啊。
甚至從金闕組織找一個老部下,也完全沒問題。
“我不能說。”
姬月蘭已經無法應對刀疤,但她一直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既然不知道怎麼應對,那就一個態度,不能說。
她相信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刀疤也沒辦法繼續問。
他一個老頭子,總不好和自己一個女人計較什麼吧?
刀疤對於姬月蘭的回覆,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他該問的還是得問。
“宗鐵勳在龍國做了一段時間的宰相,在老國王趙懿死了之後,就一夜消失不見。”
“我之前就懷疑老國王的死,他逃脫不了干係。”
“而現在越來越堅信這一點,宗鐵勳所圖不小,他平時打著報仇的名頭做事。”
“可是說到底,復仇這件事,急不得,而且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他就要殺兒子,就為了所謂的復仇?”
“這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通的。”
“所以我覺得,宗鐵勳要做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復仇,或者說復仇只是幌子,背地裡面要做的事情,才是真的。”
“他先是在新羅國和新濟國搞錢,搞了幾千億,又跑到龍國做了宰相,過了一把權力的癮。”
“在老國王死了之時,又迅速的逃離龍國。”
“這段時間雖然看不到他的行蹤,可這江湖上,依舊可以追蹤到他的蛛絲馬跡。”
“所以說,他要做什麼那?嗯?”
“姑娘,你知道嗎?”
刀疤笑呵呵的一邊說,又像是一邊問姬月蘭。
只是姬月蘭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只是低著頭沉默著。
“好,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
“逼著你一個女生,我也算是為老不尊。”
刀疤搖了搖頭,見姬月蘭是真的不說,他也不能再問下去。
因為問下去的話,姬月蘭還是不會說的。
不過自己不能問,不代表別人問不了。
把姬月蘭的一切行動和異常,都原封不動的告訴秦朗也就是了。
至於剩下的秦朗該如何去管,那就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事情。
一路前行無阻,半個小時之後,刀疤開著車把姬月蘭送到了巖城的機場航站樓進口。
“你坐飛機回中都市吧。”
“見到秦朗之後,跟他說,刀疤完成了任務,沒讓他失望。”
刀疤推開車門,示意姬月蘭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