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異議?”
樸燦烈眯起眼睛,望著姜永貞,這位行政院的內政副臣。
按理來說這是他的副手,但實際上兩個人卻分屬不同的陣營。
而且在競選內政大臣的時候,姜永貞只輸給他三票,兩個人之間只差三票,最後他成為內政大臣,姜永貞遺憾敗北成為內政副臣。
這對於姜永貞而言,其實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他覺得他沒有輸給樸燦烈,他只是沒有操作好罷了。
可不管如何不甘心,競選結果是不可更改的,他就這樣惜敗給樸燦烈,成為了內政副臣。
不過他處處都與樸燦烈對立,處處都拆臺樸燦烈,只要有樸燦烈的地方,他一定是那個舉手反對的存在。
要是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反對也就罷了,問題是在行政院內部,也有將近一半的參事是支援姜永貞的,他們都是一個陣營。
這是讓樸燦烈最為頭疼的點。
如果這次投票沒有透過的話,他可能就會失去元統金履行的信任。
而失去了元統金履行的信任的話,他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金履行明顯是同意與龍國進行合作,那麼他這個左膀右臂,一定要以最大的力氣,幫助金履行達成這個合作。
國會那邊,他自然沒有辦法。
但是在行政院這裡,他可是當之無愧的一把手,算的上是自己的地盤。
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他都輸給姜永貞,那可真是丟人現眼。
“我們為什麼要和龍國深度合作?”
姜永貞沉著臉開口,質問著樸燦烈。
他當然不能直接質疑元統金履行,但其實結果都差不多。
他豈能不知道樸燦烈就是金履行的人?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其實就是間接的質疑元統金履行。
金履行沒有搭理這個姜永貞,一個小小的內政副臣而已,在南h國內部連前十的地位都排不上,他不需要和一個內政副臣解釋什麼。
所以這一切,都讓樸燦烈自己去應對。
如果樸燦烈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自己也算看錯了他。
樸燦烈見姜永貞提出這樣的質疑,他冷笑一聲,朝著姜永貞反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能和龍國進行深度合作?”
“南h國有哪條法律規定我們不能和龍國進行深度合作?請姜永貞閣下示意?”
樸燦烈拿出內政大臣的氣派和氣勢,居高臨下的盯著下首位置的姜永貞。
姜永貞冷哼一聲,猶豫都沒有,直接開口回答道:“南h國怎麼可能出臺如此離譜的法律。”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南h國和異國可是盟友關係,而異國和龍國之間的關係嘛,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
“如果我們真的和龍國深化合作的話,意味著會得罪異國,這費力不討好的合作,真的可以給我們帶來穩定和發展嗎?”
“要是藉此惹怒了異國和西方有關盟友,我們該怎麼辦?想過嗎?”
姜永貞不和樸燦烈討論什麼法律的問題,他直接拔高層次,從國家關係入手,尤其是把異國拎出來,把西方國家拎出來。
果然,當姜永貞這麼開口之後,立馬就有很多參事臉色變了。
在他們的心裡面,骨子裡面,是畏懼異國這個老大哥。
所以如果讓他們選擇的話,他們寧可選擇不得罪異國,也不要和龍國進行合作,哪怕與龍國合作能有很多投資金,可以讓南h國迎來快速的發展期,也不需要。
總之,異國就是一切。
異國開心,他們就開心。
異國要是不開心的話,他們就不開心。
樸燦烈絲毫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