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魏雲智緩聲說道。
“他是誰?”齊天曆動也不動地問。
“龍的兄弟,勉強也算我們的,因為我們都有同一個義父。”楚國豪不屑地撇唇道,隨即接著皺眉問,“你想幹麼?”
“我想幹麼?”賽門。庫克冷笑地盯著他們,好像剛聽到什麼世紀大笑話一般,“你們應該問的是,肯恩。莫非對我做了什麼。”
“他對你做了什麼?”楚國豪從善如流地問。
“他搶走了我的地位、我的一切,甚至還卑鄙地將我驅出莫非企業,你說他對我做了什麼?”賽門。庫克咬牙切齒地迸聲道,幾乎要噴出火的雙目中盡是濃得化不開的仇與恨。
“所以你想要報復他?”
“沒錯!我要他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
“但是,為什麼要把目標放在她身上,她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會飛身為她擋了一槍?”賽門。庫克冷笑著反問他。
“為兄弟的妻子就會。”
賽門。庫克瞬間挑動了一下眉毛。
“誰的妻子?”
“他的。”魏雲智將目光轉向齊天曆。
賽門。庫克訝然地又挑了一下眉毛,他想起來了,肯恩。莫非說過他有五個結拜巳弟,但是他卻始終只見過其中的四個,而另外一個每每問起總是回答在醫院。
原來眼前這個生面孔就是他另外一個老待在醫院裡的兄弟呀,難怪自始至終總是白著一張臉,活像隨時隨地都會昏倒的樣子,真是個病癆子!
“你確定她依然是你老婆,沒在你住院那段期間被肯恩。莫非給睡了,他一向有奪人之所愛的癖好。”他嘲弄地對齊天曆挑眉。
“自掘墳墓。”魏雲智頓時閉上眼睛,不想看太過血腥的畫面而喃喃自語著。
他本以為齊天曆會不顧一切的欺身衝過去,把他打成豬頭,不過卻又忽然記起梁思綺還在這個豬頭手中,所以他慢慢地睜開眼睛。
果真,齊天曆絲毫沒有移動半分的站在原地,不過除了那個豬頭之外,他們都看得出來野蠻殘暴的血液已在他體內蠢蠢欲動到幾乎要衝爆血管的程度。雖然他自始至終都是不動聲色地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與表情,但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是這樣,現在的他已不是光用危險或恐怖這樣的字眼形容得了的了。
“我建議你最好將她放了,否則你絕對離不開這裡一步。”秦軾傑說。
“你以為你們攔得住我?”賽門。庫克冷笑。
“你可以試試。”楚國豪建議似的聳聳肩。
見他們一副勝利在望的表情,賽門。庫克不知不覺的用力以手槍頂了梁思綺一下,只見她的頭立刻被頂歪到一邊。
齊天曆瞬間眯了下眼,冷酷無情的目光毫不隱藏地迸射而出,但早已將他當成病癆子的賽門。庫克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讓開,如果你們不想她死的話。”他恫嚇地命令。
魏雲智等人沒有一個人移動,原因自然是齊天曆並沒有做任何指示。
“讓開,難道你們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
“殺人償命,我想你不會這麼笨,更何況你要報復的人是肯恩。莫非,並不是她,為她喪命根本就不值。”
“哼,你們以為我會做沒把握的事?”
看著他們,賽門。庫克忽然間冷冷地笑了,為了報仇,他幾乎傾盡所有,原本他以為只要幹掉肯恩。莫非後,他便能名正言順地回莫非企業,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不可能了。
“什麼意思?”楚國豪沉聲問道。
“你們以為我為什麼要找殺手來殺她,我的目標是肯恩。莫非不是嗎?”
楚國豪等人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