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這樣外貌的人出現過那裡,我們匆匆趕去,查了大半天,卻證實此言不確……”笑了笑,衛浪雲道:“那全是附合謠傳,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那裡……”卜太豐道:“可是,我們卻做夢也想不到就在一肚皮鳥氣,滿懷失望中的迴路上竟這麼巧的恰恰碰上了少主呢……”衛浪雲吁了口氣,道:“這麼多天來,媽的,可總算看見了自家人啦……”小心的,卜太豐問:“少主,可以問問少主這些日子來是到哪裡去了麼?是否,呸,出了紕漏?”
點點頭,衛浪雲道:“是出了紕漏,更險些叫人要了老命,說起來好叫我恨,他們簡直把我零碎拆了……”神色激憤,卜太豐急問:“少主,是哪些王八蛋乾的?”
衛浪雲低聲道:“你想還會有誰?‘鐵血會’截了我的道,‘六順樓’打了我的落水狗,‘紫凌宮’妄圖白撿便宜!而‘鐵血會’之所以截我的道,卻是受了‘皇鼎堡’的重利收買與唆使!”
一咬牙,卜太豐恨聲道:“他們慘矣哉!少主,你傷了?”
衛浪雲苦笑道:“相當重,這也是他們連番的厚賜!”
雙目中怒火熊熊,卜太豐道:“少主,這口鳥氣我們可咽不下,一定得找回來!”
衛浪雲頷首道:“你放心,太豐,他們舒坦不了多時啦,他們加諸於我的,我也必將連息奉還,毫不含糊!”
卜太豐昂揚的道:“少主,我們全追隨你!”
豁然一笑,衛浪雲道:“謝了——”
他轉視旁邊的另一位大漢,道:“太豐,這一位是———”不待卜太豐引見,那滿面精悍的中年人物也已躬腰道:“‘金蠍旗’二把頭,‘飛鷂子’陳剛。”
卜太豐忙道:“陳剛是我的副手,也是隨‘公明堂’‘執事班’同我一道調過來的,先前趕回去那是個‘木蠍旗’的二把頭‘野豹子’任新堯,也是‘執事班’的老搭檔,只我們三個人從堂裡轉到旗裡……”微微一笑,衛浪雲道:“這不是也並未升級麼?據我所知,‘公明堂’首席執事之位相當崇高,不比‘金’‘木’‘火’後三旗的大把頭地位低呢?”
卜太豐笑道:“只算平調而已,是我自己的意思,在堂裡待久了實在夠膩,老早就想到外面跑一跑,陳剛與任新堯和我一樣想法,因而便稟求瓢把子給我們換換口味了,還頗費了一番周章呢,南宮老大不肯放人…”笑了笑,衛浪雲道;“當然了,哪個為首的頭兒也不願放棄一個能幹的臂助呀!”
他忽然又道:“對了,你們‘總掌旗’古獨航老古好麼?”
卜太豐恭容道:“古總掌旗好,多託少主之福,他近來就是消瘦了些……”衛浪雲輕喟道:“也是的,老古為你們‘蠍子’之總掌旗,地位之尊在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圈子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差不多全是他在操勞,赫連大哥甚少過問,事情—多,人的精神也就耗虛了……”悄悄的,卜太豐道:“這幾個月來,總掌旗的脾氣就越躁了,—天到晚,‘三字經’不離口,前幾天,那皮四寶皮大把頭還為了一樁小漏子叫他給臭罵了一頓呢!”
衛浪雲笑道:“皮四寶的臉皮厚若城牆,挨頓罵在他來說,實在無關痛癢,這小子早就又賴又潑了!”
忍不住也笑了,卜太豐道:“約模少主還記得兩年前皮大把頭為逛窯子叫人偷了衣褲的那樁笑話?”
衛浪雲笑道:“不錯,他當時—怒之下還把那間窯子砸了個稀爛,後來就只光溜溜的圍著張被單回來,卻又不巧叫你們瓢把子正好碰上,問明詳情以後,你們瓢把子幾乎氣炸了肺,當頭就給了他—頓狠駕,他老先生卻齜著牙,咧著嘴,—個勁的傻笑,連臉全不紅,惹得瓢把子火極了,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就勢連翻帶滾,口裡還大叫著饒命,乘隙逃回房去,第二天見了他,這小子卻沒事人—樣了;你們瓢把子刮他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