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第二生命,除非是扁鵲鬼婆、郝可蓮那樣的女人,不然不是容貌就是貞操。自己連斷她手臂也不願意,更何況毀去她那絕世容顏,那麼,該做的事情就只剩一樣了……
儘管當慣了強盜,但為了給妹妹作個好榜樣,蘭斯洛從未對婦女有不規矩的動作,現在忽然面對這等尷尬事,委實有些手足無措。
(又不是沒經驗,像傻子一樣站著,像話嗎……)
沉吟片刻,蘭斯洛把心一橫,重新就衝進房裡去。
這些天以來,在睡覺的問題上頭,蘭斯洛是老實不客氣地佔了床位,泉櫻若不是趴在桌子上睡,就是鋪張毛毯睡在地上,儘管蘭斯洛曾數次要泉櫻上床來,但是對夫君近乎百依百順的她,卻對此事非常堅持,心中有鬼的蘭斯洛並未相強,不過這情形終於要有所改變了。
衝進房間,蘭斯洛二話不說,揮手便打斷一根床柱,增加兇暴聲勢,跟著,在泉櫻的詫異眼神中,猛地一把便將她蓋在身上的薄被掀去。
(糟糕,腦子裡頭一片空白……接下來我該做什麼?是不是應該先吃藥再衝進來?)
與過去所習慣的夫妻敦倫不同,蘭斯洛的動作雖說粗暴,卻看得出明顯的僵硬,假使他真是任獸慾勃發,那倒是還好處理,可偏生是刻意為之,這下子就很麻煩了。
所幸,泉櫻並沒有看出他的不自然。當蘭斯洛一把將薄被掀落地上,她本能地一聲驚呼,整個人猛往角落縮去,單薄睡袍遮掩不住纖巧身形,凹凸有致的胴體曲線,更是讓蘭斯洛為之眼前一亮,不由分說就撲上床去。
“啊……你幹什麼……不要這樣子……”
給蘭斯洛壓在身下,濃烈的男子氣味直迫過來,泉櫻本就不甚清醒的意識,更是大亂,只能盲目的揮手擺足,作著沒意義的徒勞掙扎。
雙方氣力不成正比,這場男女角力,很快就分出了勝負。泉櫻整個被壓倒,雙腕被蘭斯洛一手握住,抬過頭頂,身體雖然猶自不肯放棄,竭力扭擺,試圖掙脫,但在床上這狹小空間裡,激烈的掙扎動作,卻只讓兩具緊密相貼的軀體來回摩擦,沒幾下子,蘭斯洛眼中的一抹火焰,就顯示他已經認真起來,沒有多餘的考慮了。
“你怕什麼?我們是夫妻,這種事以前不知道作過多少次了?你不是也希望我高興嗎?那為什麼要躲?你看到我現在的臉,所以嫌棄丈夫了嗎?”
“不要……我不想要像這樣子……不該是這樣子的……”
“胡說八道,我要就要,由得了你嗎?”
全然投入了現在的壞人角色,蘭斯洛左手一揮,輕而易舉地就將泉櫻衣袍撕裂。
美人含淚,絕世仙容上又是羞憤、又是傷心,雪嫩白皙的肌膚,襯著破碎布條,營造出一股惹人憐愛,卻又讓人想要粗暴蹂躪的慾望,而胸口飽滿的賁起,堅挺圓滑,在日光下綻放著鮮奶般的柔潤脂色,幾乎令蘭斯洛看得痴了。
適才軀體接觸時,就已經感到這具女體比目測的更加豐滿,現在一看果然不錯,本來立刻就要採取行動,卻聽見一句啜泣中的低語。
“只要你喜歡……我……我願意的,但是,你可以說一句喜歡我嗎?這是我記得的第一次,希望能有個新的開始,至少……我希望是和一個喜歡我的人一起度過。”
女性真誠的泣訴,蘭斯洛不是無動於衷。他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自己是這樣地卑劣,當下便想撤手。只是,其餘的要求倒也罷了,只有這一點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當下把心一橫,不去看泉櫻的眼淚,頭一低,就在她粉嫩雪頸上恣意親吻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放手!你放開我啊……”
像是一頭被拋進沸水鍋中的雛鳥,泉櫻的悲鳴聲分外顯得悽楚。這時,蘭斯洛確實感覺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