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是香格里拉,也不會有人找女裝的你要簽名。”
認真來說,妮兒這建議有著相當高的可行性,但源五郎卻聽得臉如土色,雙手直搖。
“不行,不行,什麼都可以,就是女裝不行。”
“為什麼?我看你滿喜歡穿女裝的嘛,別告訴我不是,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為什麼化妝技巧會那麼好?”
“不不不,別的地方都好商量,就是在日本,特別是京都,絕對不可以穿女裝,這裡的人個個都是變態,太危險了。”
妮兒不是很理解,到底這男人在怕些什麼?不過自己從未穿過和服,偶然這樣試一次,倒也很有意思。
協調之後,三人就開始改扮。衣服方面,青樓分舵裡頭有得是,橫豎經常有人在此變裝,各種服裝道具應有盡有,沒幾下功夫,在楓兒的協助下,妮兒換上了和服。
由於不用怕被人認出來,她甚至連斗笠和麵紗都可以省掉,以本來面目橫行街頭。
可是看到源五郎改扮完成之後的樣子,兩女在驚愣之餘,實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大笑一場。身穿武士服,頭戴斗笠,不只露出前胸,腰間還配著一把巨大笨重的長刀,看得出他想表現粗獷、男子氣概的努力,但因為他本來的儒雅氣質,這個扮相看起來分外滑稽,一點都沒有應有的氣勢。
“小五啊,你做這種打扮,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我們並不會因為你穿成這樣,就覺得你更有男人味啊。”
妮兒忽然想起一事,奇道:“你、你該不會是為了讓你以前在京都的女客人注意到你,所以才故意做這種打扮吧?”
源五郎苦笑不答,這確實是一個讓他答不出來的問題。
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卻與妮兒想像的有很大差別。走在路上,沒有過多久,就因為妮兒的美麗,吸引了人群注意,而出現一堆跟著三人移動的男人,不久之後,他們似乎發現了什麼很驚奇的東西,開始議論紛紛。
妮兒聽不懂日語,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些什麼,向源五郎一問,他則是簡短翻譯,表示這些男人驚於她的美麗,問說京都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大美人。
“不可能,你一定在撒謊。”
“我撒謊你也知道?他們誇你,難道你也信不過嗎?”
妮兒一手叉腰,傲然道:“我對自己的美麗有信心,可是這些人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你,你可別想這樣子就混過去喔。”
“呵呵,是誰剛剛才說過,不願意說的話,就不要強逼人說出來?可別想出爾反爾喔。其實啊,這些人確實是熟面孔,我以前在京都的時候,和太多女人發生過關係,她們的老公個個都想把我碎屍萬段,所以我才想要易容改扮,就是怕他們認出來,又追著我砍啊。”
“嗯,理解了,就像白無忌那個花花公子一樣,你也是活該被砍的種馬敗類。”
“只是當年,當年啊。”
兩人這麼邊走邊談,由於貼靠得近,旁人湊不上來,說不了什麼話,無驚無險地就出了京都。卻只有跟在後頭的楓兒,心裡有著無限的疑惑。
與妮兒不同,已經把日語練得很熟的她,自然聽得出源五郎翻譯的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而那些人所交談的內容,也讓她不是很理解。
“那個人……看起來好像五太夫啊。”
“不可能吧,五太夫早就已經不在了。”
“可是你看他的眉毛,還有那張臉,怎麼看怎麼像啊……”
“但是當初五太夫生的病可是絕症,大家都知道的啊,這些年也一直聽說他已經死了,又怎麼會……”
對於源五郎的疑惑,除了那身來歷不明的武藝外,楓兒也納悶他的日本出身。日本並沒有什麼一流的武學派系,當前的兩名天位強手,也都不是師出日本自身的武道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