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歡顏心中一時駭然,失聲問道:“這是什麼怪毛病?”
“不知道,老大自己都不知道!他一受傷就會這樣,以前要在蒸汽房裡才能好!”
“這麼怪異。。。。。。”
一個響雷轟地炸起,雨勢更大。一飛怎麼都找不到可以給尉遲北壤蓋的東西,急得直跳腳。“完了完了,這下子要怎麼辦,早知道會下這麼一場大暴雨就不該來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可是要是老大落在他們手裡,命也會沒有。。。。。。”
“一飛!”慕容歡顏見一飛急得快哭了,忍不住一聲大喝,“你冷靜點!現在你去也去接應下那個什麼荀醫生,有什麼東西儘量帶來,你老大交給我,快去。”
尉遲北壤已經陷入了昏迷,身體也越來越冰冷,一直髮抖著,緊咬著牙關,臉上的血色褪得乾淨,慕容歡顏無法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理,她得做些什麼救他,可是一飛在這裡不行,她得把他支出去。
“嫂子,你一個人行嗎?”
“別廢話了,快去。”
一飛咬了咬牙,也衝了出去。
待他離開,慕容歡顏只猶豫了幾秒,便摟著尉遲北壤,將他帶進了空間,直接進入自己的臥室裡,讓他趴睡在自己床上。
她去浴室裡接了盆熱水過來,用毛巾將他身上的血跡擦乾淨,背後那個子彈血洞倒是止了血,可是她也沒法取出子彈來,沒法給他治傷啊,傷口只能先不管。
用被子將他蓋得嚴嚴實實,尉遲北壤漸漸地真的不再冷得顫抖。空間的一切功能都是放大了許多倍的,她在臥室裡蓋被子,想要被子的保暖功能加強便能夠加強。
想了想,慕容歡顏又拿了杯子出去盛了一杯加了金葉汁的泉水過來,倒了半杯在毛巾上給他擦洗傷口,果然傷口看起來好了些,感覺應該多少有些止痛的作用。
剩下的半杯她想扶他起來喂他喝,但是尉遲北壤一直死咬著牙關,根本就沒有辦法喂進去。
“真是。。。。。。”慕容歡顏坐在床上,尉遲北壤靠在她懷裡,臉還是發白,體溫還是低得駭人。
慕容歡顏咬了咬下唇,想起了那個很惡寒的喂水的方法,猛地搖頭。不行,打死她她都不能用那個方法!
將杯子放在床頭櫃,操控著空間上樓,找到了之前他所說的那個房間。
很簡單的房間,四周都沒有怎麼打掃,還是到處都是灰塵,只有靠角落的一張一米二的小木床看起來很是乾淨,上面還有一張席子。
現在還不能出去。
慕容歡顏又變出一床被子蓋住尉遲北壤,但是這樣只能讓他不再發抖,他的身體還是冰涼,牙關還是緊咬。
聽到了樓上有人回來的聲音,她立即就將尉遲北壤送出了空間,把他放在那張一米二的小床上,將一飛的t恤墊在席上,不然看著那張涼蓆,她都為他覺得冷。
但是從她暖和得很的被窩裡出來,赤著上身,躺在這樣的小床上,尉遲北壤又開始發抖,開始縮了起來。
一飛他們在樓下沒有看到人,立即衝了上來,衝到門口,看到他們果真在這房間,微微鬆了口氣。
阿堂和柴子也都跟著回來了,但是兩人只是朝房間裡望了一眼便垂頭喪氣地在門外抱著頭蹲下了,很是絕望的氣氛立即散了開來。
他們幾人都是渾身溼透,阿堂小腿還有血跡。
慕容歡顏看向一飛:“醫生沒有請來嗎?”她雖然不知道那個荀醫生是什麼人,但看來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但是怎麼會不願意來?
一飛苦澀地說道:“天氣一不好,荀醫生就會離開家,回村子裡去的。他家裡也沒有什麼東西。”
真是一個怪異的醫生。
慕容歡顏推測出來,荀醫生應該住得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