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清拿走了……還給我……”那人繼續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向哲夜繼續問,“他為什麼要拿?”
那人心臟一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得罪了這個小祖宗,而罪魁禍首現在正摟著他家弟弟不知道在哪逍遙快活去了,真是過河拆橋!狼心狗肺!無情無義!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你去幫我要回來啊……表妹夫,你是我親表妹夫……”
“不管,”向哲夜毫不留情的回答,說的天經地義,“除了‘人’之外,澈喜歡的東西我一向會滿足他。”
那人心肝一顫,又撲上去,“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幫了你啊,是我告訴祁磊阿清就是桑明澈的,我為你除去了一個情敵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啊啊啊!!”
向哲夜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問,“那關我什麼事?”
那人撲過來的動作一僵。
向哲夜繼續說,“就算你不這麼做也沒有人可以搶走澈,我完全不在乎有多少情敵,反倒是因為你我沒有親自讓祁磊知難而退,真是遺憾,這筆賬怎麼算?”
那人直接石化。
向哲夜毫不留情的繞過他直接走進家,“砰”的一聲將門重新關上,留下回過神的某人在外面直撓牆,“讓我進去,我的心肝……我的心肝啊啊啊啊!!”
宋清正窩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電影,見向哲夜回來,笑眯眯的說,“我們回英國看看我哥吧,自從醒來後還沒有見過他呢,他太忙,讓他來看我簡直比登天還難。”
“好。”向哲夜沒有異議,“等我把公司的事交待一下就走。”
“好。”宋清笑眯眯的點頭,“那你可要快點。”
向哲夜左右看了看,問,“你二表哥的心肝呢?”
宋清眨眨眼,笑眯眯的道,“佛曰:不可說。”
向哲夜是到達萊裡家大宅的時候才明白宋清這個“不可說”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好笑的看著滿臉happy狀向他們撲過來的胖胖的哈士奇,說,“你竟然把它空運到這兒了。”
“那當然,二表哥就算知道也不敢來,因為他怕我哥。”宋清笑著迎上去,接著撲來的狗狗,摸摸它的頭,說,“心肝乖,以後就跟著我混知道嗎?”
那哈士奇遙遙尾巴,happy狀的“汪”了一聲。
向哲夜看了半天,問,“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你二表哥這樣?”
宋清笑眯眯的說,“你可別小看它,它既然能被我那個眼光高的二表哥當作心肝自然是有它的奇妙之處。”他邊說著走進主宅,問道,“我哥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恭敬的回答,“大少爺前天去荷蘭了,要明天才能回來。”
“卓炎呢?跟著去了?”
“是,他們明天一起回來。”
“這樣啊……”宋清眯了眯眼,不易察覺的陰險的笑了一下,對管家說,“那什麼,去給我買一個最好的多媒體投影儀,我有用。”
“是。”
向哲夜聽到這一愣,這才知道這個人這次回來究竟想做什麼,便無奈的說,“你就算要報仇也得要他們真做了啊,不然你放什麼?”
“那當然,你以為我傻啊。”宋清白了他一眼,走到吧檯上把所有的酒都倒出一點滴在相應的酒瓶上,然後摸摸哈士奇的頭,又指了指向哲夜,說,“乖,心肝,給他配一杯酒,嗯,讓他可以嚐出十八世紀英國皇室藏酒的味道。”
哈士奇聽話的湊過去聞了聞向哲夜,接著走到那一排各色的酒面前逐個聞了聞,接著用毛茸茸的爪子扒著其中一瓶“汪”了一聲,又走到另外一個酒瓶面前“汪”了三聲,再走到另兩個酒瓶面前“汪”了四聲,遙遙尾巴討好的看著宋清。
宋清便按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