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飛忍不住轉眼看了看張小凡,這個孩子,只怕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庇護的,竟然是自己最大的仇人!這傢伙笨的可以,就算死也不說出普智大師的名諱,看的出他很尊敬普智大師,可是到頭來卻是這個結果,真是可悲可嘆啊。
此事說還是不說,蕭雲飛有些猶豫,這一刻他想了很多,想要揭露當年的真相,其實並不困難,在場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的知情者,一問便知!只是他擔心張小凡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換了誰也受不了。
這一猶豫,田不易倒是有些等不耐煩,“老七,別站著啊,你倒是說話!”
蕭雲飛總算回過神來,無奈道:“是,師傅!”
場邊眾人紛紛盯著蕭雲飛,有的人著急,有的人則幸災樂禍,著急的不必多提,那是為張小凡擔心的,幸災樂禍的,無非是想看蕭雲飛出醜,這人都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就是如此了,上官策還真太相信,他就等著蕭雲飛出醜,進而連帶著大竹峰出醜,甚至是青雲門出醜。
可惜,蕭雲飛豈會如他所願,死人不會說話,但是他留下的東西卻會說話,所有人都忽略了一樣關鍵物品,這就是此案的關鍵。微微一笑之後,蕭雲飛淡淡道:“各位大師,各位前輩,想要證明普智大師是否前往草廟村,其實非常簡單,普智大師雖駕鶴西去,可是他的模樣卻有人記得,一張畫像足以,只要將普智大師生前形象畫出,到時候讓這位林師弟一辨畫像,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田不易眼前一亮,樂呵呵道:“沒錯,說的好,不愧是我的弟子!”
蘇茹直翻白眼,這跟是不是你徒弟有何關係,水月大師捂著額頭,一臉頭疼的模樣,曾叔常幾位首座也紛紛盯著天花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就連道玄真人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蕭雲飛翻了翻白眼,扭過頭去,道:“此事還須勞煩天音寺神僧,不知普泓大師意下如何!”
“此事易耳,只是普智師弟已死,就算知道師弟去過草廟村,又有何用呢!”普泓大師不解的問道。
“呵呵,此事不勞大師操心,大師只管作畫便是,”蕭雲飛轉過頭去,淡然說道;“其實,想要證明小師弟大梵般若者是普智大師,其實一點不難,而且證物就在這大殿上,只是被各位忽略罷了!”
怎麼可能,證物就在大殿上?眾人紛紛覺得不可思議,難道真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事情已經過去五年,還有什麼能證明當年之事?
只見蕭雲飛緩緩上前,神色鎮定自若,指了指桌上的燒火棍,淡淡說道:“證據就是這個!”
上官策神情一怔,忽然冷笑道:“真可笑,那不過是一件法寶,怎麼可能是證據,我看你是信口雌黃,黔驢技窮了吧!”
不光是上官策如此想,就連田不易都覺得奇怪,那根不起眼的燒火棍,怎麼可能會是證據,在場無人能想通其中關鍵,紛紛眉頭大皺,不管怎麼看都不太可能,那只是一件法寶而已。
“老七,你怎麼又賣關子了,到底怎麼回事,你且說清楚!”田不易皺眉道。
蕭雲飛不慌不忙轉過身來,滿臉笑意道:“師傅,其實這個很容易解釋,這根燒火棍頂上的珠子乃是魔門至寶嗜血珠,尋常人根本靠近不得,可是這顆嗜血珠偏偏在小師弟身上,五年前小師弟沒有絲毫修為,根本不可能抵抗嗜血珠,如此一來豈不是自相矛盾?”
道玄真人不解道:“不錯,的確自相矛盾,可那又如何?”
“很簡單,既然自相矛盾,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那就是小師弟的確手持嗜血珠,可是他本來不可能持有此物,那一定有原因導致他可以持有此物?我想在場各位應該想得到才對!”蕭雲飛笑眯眯的掃過眾人。
其實原因很簡單,如果有人封印了嗜血珠,那麼張小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