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是不解的質問,他們是今天中午才知道的,肯定是小初漏的訊息。
“你們留下來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小嗥,你們當不了正式計程車兵。”他們是我救的,跟我生活過一段時間,那時的我隨和親切,根本不能讓他們完全聽命於我,這是帶兵的最大禁忌。
“我們能!”她們竟異口同聲的說道,聲音極大,在夜裡更顯突出。“讓我們去吧?!”
“你們是我祐王的親兵,難道想抗令嗎?!以為我的親兵是那麼好當的嗎?胡鬧!!”我厲色的模樣讓他們全都閉了嘴。“我不是給你們訓練的方法了嗎?按上面的訓練,小嗥會代替我的位置。以後有用得上你們的地方,練好武藝、陣法,將來我會接你們上戰場。”聽到我的保證,這才閃開道讓我過去。
離開皇城的時候,我只帶了青梨、李青和小初三人,皇姐來送行的時候,才發現人已走了半宿。我找了個最為偏僻的軍營,最濫最不起眼的地方,重新招納士兵,從頭訓練起。
剛開始小兵們都因我的身份而懼怕,久了之後見我不像她們想象中的那樣受不得苦,又有一身高明的醫術,漸漸的收服了這幫新兵。對於我異於以往訓練方式,原本在這個軍營的副將很是不服,漸漸的她看出些門道,嘴上是死不開口,心裡卻早已認同,跟著新兵們一起訓練,原來的老兵在她的帶動下,也加入了訓練。
軍營雖苦了點,卻讓我感覺輕鬆,沒有皇城中的爾虞我詐,這裡的軍規嚴謹,每日過得單調,不會有太複雜的事出現。
本來是這樣的,卻沒想到一年後的某天,我接到束堂傳來的訊息,那上面寫著青國寧皇子的一些資訊,他回國後的九個半月,生下一名男嬰,母不詳,青帝大怒下令徹查,被寧皇子的人暗中攔下,這事不了了之。
這個訊息讓我在這一年裡建立的某種東西,瞬間崩塌,那一晚我喝著悶酒直到天亮,想醉卻怎麼也喝不醉,如果醉了是不是就能睡個好覺,不會去想寧兒和那個沒見過面的兒子?不會去想小嗥睡熟時純淨的臉,不會感到這酒是如此的苦澀。
“主子,您這是何苦呢?”小初一早進到主帥寢帳,發現滿地酒瓶,滿屋酒味,她看過桌子上那份資料後,瞭然的看向這主帥寢帳的主人。
“這酒是上好的竹葉青,清香醇厚,還有種……”小嗥身上的味道,已經一年了,我以為我可以忘記寧兒,這裡的一年裡我沒有再想起他。可是為什麼,師傅偏偏在這個時候給我發來這樣的訊息,她想告訴我什麼?
“主子……”何必呢?如果真的喜歡那男子,派人接也好,搶也好,擄也罷,總之有很多手段可以把那男子弄到手,為什麼她偏偏喜歡這麼折磨自己?
“已經早上了吧,開始早操吧。”說完我就站起身,腳下一個踉蹌,小初連忙扶住我。“沒事,走吧。”
仍穿著昨天便衣,腳步輕浮的走上臺,下面計程車兵,特別是前面的小兵,隱約聞到一股酒味,她們私下裡相視看了看,誰也不敢出聲。
“將軍?”青梨和李青不禁皺眉,副將武藍第一次見到祐王如此不羈的樣子,有些驚訝,更多的是奇怪。
“昨天家裡來了信,有些煩心,多喝了幾杯,本以為能借酒消愁,沒想到啊……”說著很不雅的打了個酒嗝,“借酒消愁愁更愁,一點醉意沒有不說,整夜都沒睡,早知如此,那些酒進肚還不如讓姐妹們樂樂呢。”不好意思的對著武藍笑笑,“下次不敢了,姐妹們可不要學我呀!”只聽下面一片笑聲,而後便笑不出來了。
上面的人剛才還是一臉輕鬆,轉眼之間面無表情,和冷顏羅剎差不多,見過這種神情的,都是犯過錯的個別士兵,可沒見過的今天算是見識了,她們聽說的傳聞好像被證實了。帶領他們的祐王,是個手段狠辣的主,在江湖上時曾經滅了一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