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頭來看我,卻剛好著了我的道。
“溫清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給你?”催眠是心理學中一門最複雜的課程,凡是學心理學的人,多少都會一點催眠,而且在學習期間,還有專門的課解釋催眠法。這門課程我只學了個皮毛,不過在凌霄門的書樓裡,有一些關於‘攝魂法’的記載,與現代的催眠術很像。這種手段很方便,很好用,比起用武力的強硬手法來得輕鬆,我偷偷研究了一陣子,還是頗有效果的。
“她……留下一本書……”他恍恍惚惚的回答著,“一本不知道……是講什麼的書。”
“等一會你醒來的時候,找機會把書給我。”及時下暗示,應該不算干預他人身心健康。“她有說過什麼嗎?”
“她說……務必保管好那本書。”他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著我的眼睛,從未離開過。
“還有嗎?”我站起身,來到他面前,加深催眠的程度。
“沒了。”他搖了搖頭。
“溫玉是你親生的孩子嗎?”這件事順便也證實一下吧。
“……不是……”他再次搖了搖頭。
“那你的孩子呢?”不會真的像我猜測的那樣,成了宮中秘史的典型吧?
“在宮中……”果然沒錯,就像是電視裡演的那樣,還好他沒生個女兒,若生成了女兒,今天的皇位可就輪不到皇姐了。
我離開他的眼睛,打了個指響,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溫夫人,請您好好照顧溫公子,若有機會,本王想把皇長子帶來見見他,他們年紀相仿,一定會合得來。”我看著他微微一笑,可憐這位父親連自己孩兒的面都沒見上幾回,就被我給弄傻了。
“……”他沒有聽錯吧?祐王說她要帶皇長子出來見他?她知道些什麼?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覺得這位祐王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溫夫人,溫夫人?”見他發呆起來,我就知道剛才的暗示在和他的心理做鬥爭,不知道我的暗示能不能管用。
“哦,祐王,什麼事?”他剛才在發呆,沒有聽到祐王在說什麼。
“本王是在說,溫大人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能夠證明她的清白。”我都說得這麼白了,他應該能把東西交給我吧?
“有的,清……妻主曾經說過,有一本書一定不能弄丟了,所以一直隨身帶著,以防萬一。”他從懷裡掏出一本精心包裹著的書,他把包書的布小心翼翼的撤掉後,把書遞給了我。
我翻開一看,全都是語序不通的句子,跟亂碼有一拼,雖然字都能看懂,不過卻讀不懂,看來得找個喜歡文字遊戲的人來翻譯,這種事讓我想起了偵探遊戲,看來最適合的人選非姜惜銘莫屬。
“這書能先放本王這嗎?本王想研究一下。”看來有些人是怕人破解了這本書所記載的東西,而對擁有這本書的人趕盡殺絕。
“聽憑祐王安排。”看來對他的暗示很有用,這樣我就不擔心了炎佐會誤入歧途了。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這本書溫清是從何處得來的呢?我見過溫清的筆跡,這並不是她寫的,難道溫清身後還有人?怎麼會這麼複雜。
“祐王殿下,若沒別的事情了,奴家先告退了。”端茶送客的暗喻他還是懂的,而且清兒留下的東西都已經交給她了,她的目的也是這本書吧,希望她能救回清兒。
“好,有什麼需要儘管跟管家說,祐王府的人都是本王的親信,你大可放心。”說真的,馮裕寧的孩子當中,長在她身邊的沒一個好東西,這些由父親帶大的孩子卻一個比一個懂事,真不知道馮裕寧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這位溫夫人深知官場的黑暗,溫婉大方,可見是受過良好的教育,撫養他長大的人,一定是個知書達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