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想等兒了吧,那就快上床做夢去,好在夢裡跟她親熱呀。於是,所有的攻擊目標又都對準了人民,拿他和等兒說事取樂。人民不敢回擊,怕他們得了好臉,登著鍋臺上了炕,踩著鼻子上了臉,再招惹出更大的亂子來。鬧了大半個時辰,見人民低眉順眼地不吭聲,洋行們也就沒了興致。他們囔囔道,也困哩,都回去做好夢哦。隨之,便一鬨而散了。
京兒上床後,就問人民,今晚咋沒精神呀,平常的興頭兒呢。
人民坐起來,說道,都叫你倆給憋悶死哩,哪還有啥興頭兒哦。
京兒奇怪地問道,是誰倆呀。說話不準含一半吐一半的,爽快點兒行不行。
人民吞吐了半晌兒,咬咬牙道,葉兒正一個人孤單著,也符合你下午講的標準。就是現今兒成了個寡婦,身架差嘞。不知你是咋想的。
京兒沒想到人民會冷不丁兒地冒出這種話來,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只是愣怔在床上,沒有言語。
人民說出心事後,心裡輕鬆了許多。他見京兒沒吱聲,覺得他沒有這個意思,便慌忙圓場道,我也是隨口亂講的,當不得真呀,先睡了哦。立即鑽進被窩裡假裝睡覺,耳朵卻時時注意著京兒那邊的動靜。
過了很長時間,京兒也窸窸嗦嗦地躺下了,卻一直沒有睡著。他不停地翻身,像烙餅似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人民暗想,看樣子,京兒一直沒有放下葉兒,說不定倆人還有戲呢。明兒,得跟大嫂透透氣兒,別叫她太急著給葉兒出去說親。說不定,葉兒看中的主兒就在自己身邊躺著呢。
第五章 四季飛歌1)
鳳兒在衛生所裡乾得很順心。她腿腳勤快,說話做事幹脆明瞭,人也和氣。無論大人小孩,她都能搭上腔說上話。衛生所裡始終被她收拾得窗明几亮。再加上她乾的活計是面向全村人的,頗得村人的認可。都說,酸杏家的女人個頂個地隨和慈善,恐怕酸杏的家教有祖傳秘方呢。因而,鳳兒在杏花村裡的人氣頗旺,知名度也高了。酸杏女人又特意將自己手中祖傳的正胎位接生娃崽兒的絕活傳授於她。她原本在公社醫院時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醫學知識,腦瓜兒又靈,學得也快。在短短的半年裡,她竟漸漸地有取代婆婆而自居的架勢了。
國慶有了鳳兒相幫,便處處得心應手。即便自己偶爾不在家,鳳兒也能替他打理一些常見的事務。國慶早已心滿意足,又是新婚夫妻,便拿著鳳兒看不夠喜不夠。夜裡摟著鳳兒不撒手也就罷了,即使在大白天衛生所裡無人時,也尋機與她撕扯纏磨。氣得鳳兒直嫌他太貪。鳳兒警告他說,弄垮了身子,你叫我今後依靠誰人呀。要是再這樣,我可要告訴娘哦。國慶明知她不會找娘打小報告的,便不拿她的話當回事,依然惡習不改。
瞥見屋裡沒有外人,除了隔壁學校裡傳出的朗朗讀書聲外,街面上也沒有其他動靜,國慶又犯了賊癮。他蹭到鳳兒背後,摟住她的胸脯,兩隻爪子不老實地揉搓著。還把鳳兒的手塞進自己騷乎乎的褲襠裡,讓她揉搓自己的男根兒。鳳兒十分不情願地順從著他,眼睛卻盯看著桌子上一本厚厚的醫學書。在揉搓到情不自禁的火候兒,倆人便腰痠腿軟,坐不住站不穩,直想躺到屋地上去。
國慶猴急地跑出去關了大門,又把屋門隨手帶上,就把鳳兒硬拖到那張預備給病人打針的床上。他扒下她的褲腰,把褲子褪到腳脖,自己也毛手毛腳地褪下褲子,狠狠地壓上去。他把鳳兒的舌尖含進嘴裡,“吱吱”地吸允裹咂著。國慶最喜歡鳳兒的舌頭,長得端正鮮紅,細長若筍。含進嘴裡,靈動舒捲,津液如注,清澈似甘泉。每次行房事,國慶都要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