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同待一夫呢,這可折煞我了。”說罷,曾彩看了眼那男人。
頓時覺得這世界真實在搞笑,這男人很胖,像只豬一樣,滿面油光,看得出有點錢,兩眼不停的色迷迷的看著自己,估計那婦人說的事,是這男人提出來的。
思量著,曾彩抱著孩子準備走。
而那婦人卻攔住了曾彩,臉上的表情僵硬了。
但是婦人卻還和氣的說:“妹子可快走這麼快,這女人帶著孩子,終要被人笑話的,我家相公不嫌棄妹子,妹子怎麼?”那婦人說著,便有些臉紅,看了眼自己的相公,又看著曾彩,只覺得做女人,真的不好做。
曾彩只覺得自己無語死了,那有人願意把自己的丈夫供手讓人的?
惦量著,曾彩瞪了眼那婦人,著實覺得無語,還以為自己碰上好心人了,原來是這檔子事、
而那婦人被曾彩這麼一瞪著實嚇了跳,這女人雖然孤身在外,但是氣度不凡,也不知道是什麼樣人家出來的,怕只怕這小老百姓惹不起。
而那婦的相公卻是推開那婦人,拉著曾彩道:“妹子,以後跟著我,保證你餐餐吃肉。”那男人說罷,便開始對曾彩上下其手。
卻讓曾彩大喝一句:“住手。”給嚇住了。
那男人不自然的把手拿開,卻一直盯著曾彩看,想說什麼,終是嚥了下去,因為這女人看起來不是很好欺負,更多的是一種殺氣圍繞在她的身邊。
那男人沒有說話,看著曾彩,許久才道:“妹子這是怎麼了?”說罷,卻變得規矩了。
而曾彩沒打算理這男人,而是走到那婦人面前道:“不知道姐姐是何意思,不過我是規矩人的家的女兒,怕不如姐姐所意,而你們最好好處為之。”說罷,曾彩倒抱著孩子不再去理會這兩個人。
走了這院子的時候,曾彩卻突然覺得這條巷子真好,如果自己和自己的相公在這裡有個小院子,男耕女織,做點小生意,倒也幸福。
只是這些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縱使自己想重再好,縱使有這個條件,自己愛的那個人也不會隨自己一同過這樣的生活!
呵、、他是什麼人,高高在上的王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若不是自己對他有用,怕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他的王妃吧。
而自己倒要謝謝他,曾經自己風光的出嫁,曾經自己風光的血洗三個城池,曾經那麼那麼的相信他,那麼那麼的愛他。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溼溼的,溫溫的,流到嘴邊的時候,還有點鹹鹹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曾彩早已經走出了那個巷子,而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惦量著,曾彩找了間客棧住下。
只是自己抱著一個孩子,又是一身女兒裝,在別人看來,不是死了男人的婦人,就是被男人拋棄的女人。
看著大家異樣的眼光,曾彩著實覺得不好意思,快速上了樓,便忙把門關上了。
關上門後,曾彩看著那小孩子,倒覺得這男孩子倒是挺安靜的,不怎麼哭,除了有時候哭得厲害。
只是餓的時候哭得厲害。
惦量著,曾彩只覺得自己這身行頭著實不方便,想換件男裝,但是想想,男裝帶上孩子也不好,最後決定去換身婦人的衣服。
抱著孩子,曾彩突然轉頭一想,自己倒不如定居在這裡,買個小房子,開個小商店,也能過日子。
等到那天,自己乏了,再找個老實點的男人,依靠一輩子便可以了。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笑出了聲,放下孩子,卻聽到孩子哇哇的哭了出來。
估計是餓了,但是曾彩沒有奶,惦量著,曾彩拍了拍孩子,卻聽到哭聲音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