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說休了我,怪我不如她們好。”
可惡的女人,那些都是魏五編出的氣話,你也信?
“當真休了,也是要把你扶為正室!我要讓你的孩子,得到我的傳承。”沈硯青就勢罰了鸞枝重重一吻,忽然澀啞了嗓音:“…這一回,可是你求我回去的,晚上可不許不理我。”
鳳眸灼灼,那裡頭的暗示不遮不掩。
鸞枝便記起沈硯青偷看的那本春宮畫冊,嗔惱地扭過頭:“誰求你回去了。不答應。你不怕孩子們發現了笑你,我還怕呢。”
沈硯青卻愛她嬌羞,薄唇咬上鸞枝細嫩耳垂,偏壞壞地呼著熱氣:“我不進去……就上回那樣就好。”
上回這廝竟把自己胸兒隆起,那臥龍在飽…滿…深…壑中馳韁奮勇,末了忽然抵…弄上她盈盈紅…潤的茹暈兒,在她的軟…峰上澆灌出一片灼…熱。
鸞枝頓地通紅了雙頰:“那就別回去了。春畫,我們走!”
一回頭,哪裡還有兩個丫頭的蹤影。都躲得遠遠的呢,不叨擾夫妻兩個恩愛。
正準備揩著手離開,院外忽然急將將跑進來一個藥鋪上的夥計。
“爺,鋪子上鬧起來了!方才來了一群人,那當家的身體太虛,針灸的時候暈過去了,愣說是我們故意害人,您快過去看看吧!都軋著白老大夫,要人家償命呢!”
“哦?誰人竟敢如此大敢,連聖上親賞的鋪子也敢砸?”沈硯青峻眉冷蹙。
鸞枝便道:“是之前打劫過我的女土匪。黑風口的,人倒是不錯。只她當家的吃膏兒太久,怕是不好治。不如過去看看吧?”
黑風口?
沈硯青正有意要見識那一茬搶馬場的人物,當下便不遲疑,只攬著鸞枝的腰身出了門。
宅子裡,老太太一直繃著神經呢,只怕小夫妻兩個見面又掐起來,乍一聽說小嘴兒又親上了,頓地一屁股坐回床上:乖乖,可算踏實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親們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