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看去,震驚的回不過神。
難怪她覺得那個名字很耳熟,原來他竟是……
天色已經不早,就算是一向習慣了夜生活的浣月國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行人寥寥的街道上,僅剩下了幾家店鋪還點著燈籠,星星點點的沉寂在夜色裡,詩情畫意之中又帶著點朦朧。
花月滿懷裡抱著的小狗,已經迷迷糊糊的睡死了過去,這小東西似乎難得放下渾身的緊繃和防備,聞著花月滿的味道,睡得直大呼嚕。
“你倒是心大,也不怕我趁著你睡著了,殺了你吃肉。”花月滿嘆了口氣,忍不住摸了摸它那並不算光滑的皮毛。
劉默掃了一眼她懷裡的小狗,挑了挑好看的長眉:“世人都說狐狼行蹤詭異,狡詐如狐,性情兇狠,貪婪如狼,豈不知狐狼它們是這世上最為忠心的野畜,一旦滴血認主熟悉了主人的氣息,便會終身只擇一主,永不背棄,如若是主人死在了它們之前,它們也會在給主人報仇之後,追隨主人的了結掉自己的性命。”
“狐狼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和我這隻……”猛然,像是領悟了什麼,花月滿手臂一抖,差點將懷裡抱著的小狗摔在地上,好在劉默眼疾手快,一把拎住了小狗,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
小狗從熟睡之中被驚醒,習慣了投射出防備的眼睛,在看見花月滿的一剎那,瞬間可憐兮兮的眨巴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它在劉默的手中掙扎抗議,想要重新回到花月滿的懷抱。
“你,你在開玩笑吧?”
花月滿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又萌又可憐的小東西,怎麼也無法將它和那又兇悍又野性的物種聯絡在一起。
劉默看著她眼中的震驚,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若是你現在想要丟掉它,也許還來得及,或者……”他猛地掐住了小東西細細的脖子,臉上的表情覆上了一層狠厲的決絕,“我現在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解決了它。”
“你別……”花月滿這次倒是不猶豫了,趕緊將小東西搶回到了自己的懷裡,摸了摸因受到劉默內力驚嚇的小東西,她還是忍不住心疼了。
“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既然我決定要照顧它,就不會輕易放棄它。”花月滿說著,將懷裡的小東西舉了起來,與自己平視,“喂喂!小不點,咱倆約法三章,事先宣告,我可以無條件的對你好,保護你,愛護你,但你記得千萬別對我張開獠牙,要乖乖的,知道嗎?”
小狐狼靈性很足,雖不可能開口說答應,卻是伸出了乾巴巴的小手臂,緩緩摟住了她的脖子。
對於它的這個舉動,花月滿還是很滿意的,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帶著她繼續上路。
劉默皺了皺眉,仍舊是對她的安全擔憂:“等回宮之後,我挑幾名馴養師給你,既想要帶在身邊,總是要去了它的野性為妙。”
花月滿搖了搖頭,說的若無其事:“喜歡一樣東西,不是為了去改變它,而是應該去敞開自己的心扉靠近它,就像是你說的,狐狼就是狐狼,若是少了野性,和家犬又有什麼區別?”
她說著,掃了身邊高大的劉默一眼,不知道是抱著發牢騷的心態,還是本著抱怨的心裡,頓了頓之後,輕飄飄的又道:“況且白眼狼我也不是沒養過,如今也不差這一隻……”
劉默微微皺眉,眸光瞬間變暗,低頭看著指桑罵槐的某人,似笑非笑的挑了挑唇:“花月滿,你何時養過我?”
一陣冷風劃過脖頸,花月滿一個哆嗦,又冷又氣,這人簡直是白眼狼的鼻祖,狼心狗肺之楷模。
“我說劉默,咱說話得拍著自己的良心,曾經的曾經,是誰天天熱臉貼冷屁股的天天給你排憂解悶?是誰風雨無阻的頓頓給你送飯送菜?是誰在你燒的連你親孃都不認識的時候,給你端茶遞水?又是誰在你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