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哭喪著臉,悲催的說道。
我慢慢悠悠的看了一眼鬧鐘,腦袋嗡的一聲,馬上意識到不好,這幾天我們班主任,正看我不順眼,當然也從來沒順眼過,兩節課沒去,今天他媽肯定得捱整。
嗖的一聲,我非常麻利的坐起來,拿著一雙不知道誰的臭襪子,胡亂套上,一邊穿衣服,一邊大喊著:“都他媽別睡了,天都要塌了,一會班主任,非得把你們拖出去,槍斃五分鐘!”
“啊,我的褲衩子呢?王木木你把,老子的褲衩還給我!”晨晨紅著眼大吼道。
“你以為老子願意穿啊,我他媽穿上跟連衣裙似的,你在找一條吧,我他媽得先走了,這他媽的褲衩四處漏風!”王木木嘮嘮叨叨,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誰他媽用我洗髮液了,趕緊給我!”
“***大爺磊磊,你他媽的把洗髮液,放倒牙膏裡幹毛啊,我說怎麼一股飄柔味!”
“都他媽別擠啦,一個一個洗,行不行!”
寢室徹底亂套了,應該說每天早上都這麼亂套,我看著這幫**非常無語,戰役已經打響了,還他媽有心思洗臉刷牙呢,我隨便拿起啫喱水,噴了幾下頭髮,用一年多從來沒幹過的,溼毛巾擦了一把臉,隨手拿起床邊的黑色眼鏡框,戴在臉上,快步我所在的班級走去,高三二班。
說到這裡我就要說一下,我們兄弟幾個所在的班,和班主任,張維,王木木,還有磊磊在高一一班,他們的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脾氣異常暴躁。
我們私下討論過她,一致認為她小的時候,肯定受到過什麼創傷,那是異常的變態,總是不經意間伸出兩指狠狠的掐你的手臂,而且還取了一個比較文藝範的名字,叫什麼“愛的撫摸”,而且名字異常雷人,叫“張開鳳”,乍一聽這個名字可能沒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老師叫什麼,你肯定會覺得,這兩位老師的父母必有一段風花雪月的往事。
下面說說我和晨晨的老師,我們這是老師,是一位30多歲的中年人,平常比較斯文,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但是千萬別惹他,一但他怒火焚燒了,就會從桌子下面,掏出一雙黑漆漆的軍靴,邀請你一起去踢個足球友誼賽什麼的,球場上一頓佛山無影腳,踹的你一點脾氣都沒有,我的老師叫“曹德爽”
一個曹德爽(操的爽)一個張開鳳(張開縫),不知凌亂了多少學生,我們深深被雷到了,他們只要出現在一起,學生們都會露出曖昧的目光,隨後三天之內,關於兩位老師的話題不斷。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我們班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只見努力學習的同學們,該嘮嗑的嘮嗑,看電子書的看電子書,欣賞島國漫畫,露出**無比笑容。
曹德爽先生,滔滔不絕的講著課,我低著頭剛想坐到位置上,就聽到班主任淡定聲音:“滾出去,操場掃雪!”
我聽到這聲音,反而鬆了一口氣,還好班主任沒有發威,他要是笑呵呵對我說話,那就離死不遠了,只要你不和哥踢球,幹什麼都行。
我哼著小曲,剛走沒兩步,就看到晨晨,風風火火的跑來,一看到我,晨晨喘著粗氣,擔憂的說道:“是不是踢球?”
“踢個毛啊,掃雪!”我有些慶幸的說道。
“還好,還好,不算嚴重!”晨晨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汗水。
我們兩個晃晃悠悠的走出,教學樓去門衛室,找了兩把掃把,頂著凜冽的北風,埋頭苦幹。
“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我昨天實在喝蒙了,後面的事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旭哥,給我們送回來的!”晨晨仔細想了一下,緩緩說道。
“那王木木的衣服誰脫的!”掃雪太過無聊,我倆開始八卦王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