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以圖日後大隋東山再起。後來,竇建德、突厥處羅可汗、唐太宗等人不停地在蕭後身上打主意,意圖想要尋找這批寶藏的去像,可都如石沉大海。”
“你是說——,這份寶藏現在正由你的家族守護著?”我道出一個可能。
“怎麼可能——?”蕭白狠狠瞪了我一眼,道:“要是這樣,蕭後也不會成為我家族的禁忌了!”
“那——,你的意思是懷疑是和房莫有關?不會吧?都隔了快二百五十年了,總不可能他是蕭後的兒子吧?蕭後一生一共換過五六個男人,可哪一個都不是姓房啊!”我托起下顎,尋思著有關於遺傳的問題。
“我怎麼知道——,我也是蕭女的重玄孫,可長的還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蕭白一聲嘟囔,臉上僅是陰鬱。
我大吃一驚,道:“你是蕭後的重玄孫?不會吧?蕭後一生不是隻有兩子一女麼?”
“蕭女到了突厥後,便和義城公主一起服侍處羅可汗,接著,便又成了頡利可汗的女人,連我祖爺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蕭後一回長安,祖爺爺便留在了契丹,入贅了蕭家。反正都是姓蕭的,改不改都一樣。”
“原來如此。”
一直以來,我都對這些身邊人的身份耿耿於懷。現在一切都搞清楚了,便鬆下一口氣來!
“現在我們是無家可歸了,難道你不收留我麼?”蕭白湊上來,可憐兮兮的說道。
“什麼意思?”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喏!”蕭白朝一邊悶聲不響的蕭十一郎一努嘴,道:“這小子步了我的後塵,這次回家,差點就出不來了!哎!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寅底石的妹妹可是迭剌部有名的美女!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他卻避之如蛇蠍。”
看著黑著臉一聲不吭的蕭十一郎,我嘴角抽搐。為什麼什麼地方不去,偏偏又來我這裡?契丹之戰還沒有開打,我又招惹上一個貴族麼?
狠狠瞪著一臉無辜的蕭白,我鬱卒的只好吃東西洩憤。
“哦——,對了!在來的路上,我聽說那個朱溫的原配死了,好像是被人行刺給嚇死的!你說朱溫會不會因為這個拖遲開戰的時間?”蕭白扭頭道。
“什麼——”我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差點被噎到。
“張氏死了——?媽的,居然還是在今年死的雖然死亡的方式變了,時間也拖後了幾個月,可對於朱溫來說,可真不是一個好訊息。不過——,或許,對於現在的我,卻是再好不過——,我可以騰出手來先對付契丹了!”我暗忖,揹負著雙手在書房內踱步。
天覆四年七月十五日,早上卯時。
太陽還未升起,遼闊的隰州校場上,卻早已密密麻麻的站了數萬人馬,清一色的黑色鉤鐮鋼鎧,背上的是負重五十多斤重的武器和糧食。
經過了這半年的修養整頓,戰士們急需要一場戰爭來消磨他們過剩的戰鬥慾望。每一天的實戰演習,讓這些年輕的面孔無所畏懼。我相信,假如有一群兇惡的鱷魚衝進陣營,最後出來的,只會是一隻只皮包而已。
周懷英等將軍騎著黝黑的西涼駿馬,遊走在列陣中,將這五萬人劃分成十個小方陣。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目光殷切。
我知道是時候了!昨夜蕭白的一個訊息,讓我感覺到時間的緊迫。
正步走到高臺上,湛亮的牛皮靴在木板上發出和著心臟跳動的“篤篤”聲,我看著腳下五萬多昂然挺立計程車兵,心中湧起了強烈的自豪——這才是我自己的軍隊。
“姑娘們——,你們很勇敢!”
“是的!軍師——”五萬人齊聲高和,幾年來,他們早已習慣了我的打招,有時候,我喜歡看著一群群赤身裸體的精壯士兵揮灑熱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