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了!!”我單手叉腰,做茶壺狀職責著他們。
安八魯卻低下頭,身體的顫抖顯示出他的面部表情,一定笑的快要抽筋了。
我揪著他,警告他要配合我。
“你……你是不是沙陀奸細?”將領面部抽搐了幾下,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傻啊!沙陀軍不是在那裡嗎!剛才他們對我射箭,你也看見了!而且,就你們這個樣子,還用得著沙陀派奸細過來嘛?瞧瞧你們這軍容不整的樣子!童子軍都可以把你們打敗!”
“你……小小丫頭,行軍打戰!你個丫頭片子懂什麼?”軍官氣不成語。
“不是嗎?敵強我若,主防守,敵弱我強!主進攻!現在瞎子都可以看的出,隰州軍計程車氣如此低下,你幹什麼?帶領全軍集體自殺啊?”
“那你說該是如何!!”將領氣的渾身顫抖。
“回去。守城!白痴!”不理他,我讓安八魯攙扶著我,穿越人群,往隰州城門走去。
沙陀軍的將領李嗣昭現在頭很痛。本來一切都很完美,按照原定計劃,自己的沙陀軍分成三路:一路,在隰州軍攻擊的時候,迎面痛擊,而另外兩路分別從兩翼包抄隰州軍。將其圍困在中間,一口一口的將其吞噬掉。隰州就輕而易舉的攻陷下來。
如果計劃沒有錯的話,那今天晚上,自己就可以坐在隰州府衙的大堂之上,喝著美酒,吃著美味,舒舒服服的等著郡王的封賞。
可是,這一切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個小孩給打亂了。不知道那個好像腳受傷的小女孩對隰州將領說了些什麼。全體隰州軍都掩旗息戰,回到隰州城裡去了。
雖然自己的部隊只要衝上去,就可以擊潰他們,可是,沒有想到,該死的隰州軍竟然拋棄他們一貫拼死的作風,毫無榮譽感的逃跑了。
更沒有想到,隰州軍還井然有序的留下一隊人馬阻截自己的追擊。
“老李,怎麼辦?”周德威上前來,問道。
“能怎麼辦?追!!”李嗣昭手執皮鞭,狠狠的敲了一下馬屁股。率領大軍追上去。
剛來到隰州城門口,一陣撲天蓋地的箭雨就像自己射來。推到弓箭射程之外,李嗣昭抬頭看向隰州城樓。
一個小小的頭顱袒露出來。
“嗣昭啊!!回去吧!!俺暫時不玩了!等俺再多造點弓箭,再來招呼你!!好不好?”
“臭丫頭!!!”李嗣昭氣的渾身發抖。“給我攻!!!”
我剛到隰州城內,就想起了隰州盛產蜜,蠟,胡女布,蕪荑,所以馬上叫人收集這些蠟來。
將領疑惑的看著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用管!現在馬上架火!”蠟通常在狹義上是指脂肪酸、一價或二價的脂醇和熔點較高的油狀物質;廣義上通常是指具有某些類似性狀的油脂等物質。常溫下為固體、加熱後容易液化或者氣化、容易燃燒、不溶於水、具有一定的潤滑作用的物質。如果現在想要出其不意的話,燒臘也許是個好辦法。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看著這個將領。
“李嗣昭追過來了!”
“上城門!射箭!暫時先阻止一下他們!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李嗣昭一定原先就將兵馬分為了三路,所以,暫時我們面前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攻擊性還不會太強,這樣下去。時間上雖然緊點!應該還來得及!”我上前兩步,又回過頭:“你是這裡最大的官嗎?叫什麼名字?”
“下官田歸,原來的將軍盧肅已經為國盡忠了,下官只是暫代軍職而已。”摸不清我的來路,田歸還是一五一十的將我的問題回答清楚。
“朱全忠已經知道隰州被攻了嗎?”我突然想到。
“盧……盧將軍已經傳過訊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