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是進攻和防禦方圍繞山地這種特殊地形而展開的戰鬥。一般而言,這種山地往往是軍事意義上較為重要的險關、隘口。……”我滔滔不絕的講著一些著名的山地作戰案例,這些武將都聽的讚歎不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亂了我的思想。
“梅……梅葚。”一個人在外面向我輕輕的揮手。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安八魯。
我一停下,下面的那些武將都惱怒的看著帳外,那眼神恨不能把安八魯扒皮,不沾醬油生吞了。
“我……我也想進來聽。”被武將的眼神嚇的縮在一邊,安八魯結巴的說明來意。
“還有我!!”景延廣不甘示弱的跳出來。
“好啦!好啦!不要吵!!”我鬱悶的帶著兩人進來。
在諸多憤恨的眼神下,兩人坐立不安的做在帳內的角落。因為我的身邊實在已經沒有落腳之地了。
好不容易講完,等著那些武官依依不捨的離去,兩人才送出一口氣,差點癱瘓下來。
“你們怎麼想到要來聽我講課的?”我好奇道。
“還不是最近都見不到你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麼!”安八魯委屈的抱怨。
“羞羞羞。這麼大的人還向梅姐姐撒嬌。”景延廣看著安八魯,得意道。
“什麼啊!梅葚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就不可以和她說話啊?”安八魯已經對景延廣沒有耐心了。要不是知道他的母親是因為被契丹人殺死才那麼仇恨契丹人的話,安八魯才不會忍受這個小屁孩那麼挑釁。
“什麼你的女人?我還是比較喜歡傅樓守大哥做梅姐姐的夫君!!”
“你……”安八魯氣一咽,轉眼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抬腿衝出帳外。
傅樓守?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吧?自從那天答應做隰州刺史以來,就沒有見著他的人影。想起那天他那晦澀不明的眼神,和那陰鷙的臉。我心下微微一沉。他到底也是楊行密的義子,我幫朱全忠的話,那楊行密那邊勢必就落空了。可是,為什麼他會那麼生氣?難道楊行密已經有不臣之心?可是歷史上,楊行密902年…905年在吳王位,為五代十國中南吳國的實際開國者。由於其去世時唐朝仍然存在,形式上楊行密仍奉唐正朔,實際上也未建立獨立王國,因此就理論而言,楊行密還只能算是唐朝的封國國君。
可是,為什麼傅樓守要這樣的看我?
想不通。不過,既然想不通,我也不去糾結。還是追安八魯要緊,一想到他背井離鄉的陪我來到中原,我的心中就深深的內疚。
“安八魯?”我在城牆的角山上發現了他小小的身影。
“你還追來幹什麼?連景延廣都覺得你和那個傅樓守般配……”安八魯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我假裝嗅嗅,“嗯?什麼味道?好酸啊!!”
安八魯不理我。
“好了啦!景延廣個小屁孩!他懂什麼?我和傅樓守可是清清白白的。”我無辜的攤開雙手。
“可是,你不喜歡他嗎?”安八魯淚眼朦朧的看著我。
“喜歡啊!”
“你……”
看著安八魯憋屈的臉,我“撲哧“笑了出來,“只要長的好看的,我都喜歡!”
“那我姐夫呢?”
“……”
“你不說話?為什麼?”安八魯看著我。
“喜歡。曾經。”我輕輕一笑,畢竟是真的愛過啊!如何能釋懷!
“曾經?什麼意思?”
“曾經就是曾經嘍~曾經我愛過他!以為他是個好人,對我好、對我溫柔,因為我的花心,會吃醋、會生氣。可是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騙局,一切都是假的!他有妻子、甚至快要有孩子了!他是契丹人,是一個對中原虎視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