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連自己都沒有救援的機會,這實在是讓她無法理解。
其實不光她不能理解,她兒子也一樣。別看被宋鍾抓住了,可是那小子嘴巴卻絲毫不軟,他破口大罵道:“該死的混蛋,你竟然敢抓我?你知道大爺是誰嗎?你現在趕緊放開我,然後給我叩頭賠罪,我說不定還能饒了你,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死吧!”
雷鳴道人,寒清以及月阿姨這些知道內幕的人聽見這話,頓時都是一陣無語,心說,這白痴怎麼就沒有一點眼力呢?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麼刺激那宋鍾,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果然,宋鍾才不管這三七二十一呢,一聽這小子如此囂張,惱怒的宋鍾根本就一句廢話沒有,左手抓著他的脖子,右手高高舉起,然後啪啦啪啦,就是一頓狠抽。
那小子原本有一張還算是英俊的小白臉,可是在被宋鐘的大手照顧之後,直接就變成了南瓜臉,而且還是青紫色的!鮮血順著嘴角就流淌出來,嘴裡的大牙少說也掉了兩位數!
被宋鍾這麼一頓很抽,那小子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那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如同黃河決口一般,眼淚嘩嘩的流出來!
白衣女修士看到這,心如刀絞,再也顧不得自己剛剛說的話了,直接惱怒的罵道:“混蛋,放了我兒子!”
說話間,她竟然射出劍氣想要殺人。身為練虛大修士,如此不顧身份的出手對付一個金丹後輩,別說雷鳴道人了,就連在場的璇璣殿諸多弟子,都感到臉上一陣發燒。
宋鍾自知不是練虛大修士的對手,根本就不好她對抗,只是手上加力,掐得那小子脖子嘎嘎響,同時冷笑道:“你想讓他死嗎?”
白衣女修士見到宋鍾眼睛裡濃郁的殺氣,嚇得再也不敢亂動了,急忙收住劍勢,然後惡狠狠的道:“小子,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白衣女修士自以為憑藉自己練虛大修士的身份,足以把這個金丹期的小菜鳥嚇住了,可是她顯然大錯特錯,宋鍾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白衣女修士的話音剛落,宋鍾便直接左右開弓,噼噼啪啪又是幾個耳光抽過去。然後宋鍾一臉挑釁的望著白衣女修士,冷笑道:“老子動你兒子的汗毛了,你她嗎的讓老子生不如死一個看看?”
“你!”白衣女修士當場氣得五內俱焚,差點當場吐血啊!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宋鍾這耳光完全就是抽在她臉上啊!而她卻還偏偏沒有辦法。此時,白衣女修士也算是看出來了,宋鍾這傢伙根本就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愣頭青,自己要是再和他頂撞下去,吃虧的肯定只能是自己的兒子。
所以,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白衣女修士直接扭臉對雷鳴道人怒道:“你們玄天分院好家教啊!這小子如此無理,你這個長輩也不說管管嗎?”
雷鳴道人一翻白眼,心說,現在知道我是長輩了?你早幹嘛去啦?
當然,作為後輩,他可不敢對這位練虛級別的白衣女修士無理,所以只好賠笑道:“真不好意思,宋鍾賢侄雖然名義上是我晚輩,可是他在玄天分院的地位,並不在我之下,所以他的事,我是真的管不了!”
在這種場合,以雷鳴道人的身份,他肯定不會撒謊。所以白衣女修士一聽此言,頓時便是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宋鍾竟然有如此地位。
隨即她便震驚的道:“你不是騙我吧?他一個金丹修士,怎麼會和你一個分神高手平起平坐?”
“那是因為功績!”雷鳴道人道:“宋鍾賢侄曾經生擒活捉過兩位魔道的分神修士,自然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
“胡扯!”白衣女修士聞言立刻大怒道:“他一個金丹期的菜鳥,如何能夠活捉分神修士?”
“嘿嘿,晚輩句句事實!”雷鳴道人得意的道:“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