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到底是什麼原因?是誰派你來的?我不相信。憑你這一根筋通到腳底板的蠢人,會想到這一點。”
“你憑什麼斷定我就是別人派來的?這只是我自己的主意。”憤憤一甩手,惕隱滑哥懊惱道。
“憑你還不是那塊料!惕隱滑哥,該不會你一直認為你很聰明吧?呵呵~你這種人啊!簡單來說,就是天生被人利用,還會死心塌地的對人搖尾求憐。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簡直一無是處。我看你還是乖乖將你的幕後主使者、來的目的說出來,要不然,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現在馬上就會變成一座馬蜂窩。”我撥弄著袖子,冷冷道。
“梅葚!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惕隱滑哥?惕隱滑哥從小就看著我長大,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你——太過分了。”安八魯突然衝到我面前,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那好似看著陌生人的失落而傷心欲絕的眼神。
“安八魯——,你先走開。等會我再跟你解釋¬;——”唉嘆一聲,我右手捂臉。對誰都可以冷酷,可是偏偏安八魯例外。每一次見到那不食人間煙火、不知人間險惡的娃娃臉,我就鬱悶的一肚子火氣沒處發。
“不——梅葚!你聽我說——”話還沒有說完,安八魯的聲音就咽然而止。
“你們誰都不要過來!”惕隱滑哥發現了院中逐漸多出來的幾個炎黃軍團的戰士,一躍而起,就將擋在面前的安八魯挾持在懷中,而武器,恰恰正是先前安八魯別在腰上,我送給安八魯的那把閃耀著寒光的仿俄羅斯AK—47軍用刺刀。
“你不要亂來!”我“騰——”的站起來。
“不要亂來?嗬~行!將這種刀的鍛鍊技術說出來,還有,你的那種神秘的布包的配方!”惕隱滑哥將刀劍往安八魯的脖子上一逼。猩紅一點逐漸匯成血線粘的安八魯雪白的內襯衣上梅花點點。
攥緊右手負在背後,我冷道:“這才是你的目的?惕隱滑哥,如果沒有安八魯在我身邊,你打算怎麼做?”
“沒有如果,少廢話!快點交出來!”刀尖一點一點的滲進安八魯細嫩的脖頸之中,惕隱滑哥冷酷的神色讓我相信,此時的他,可並不是在和我開我玩笑。
安八魯費力的伸著脖子,想要轉頭看向惕隱滑哥。弱小的身子猶如風中落葉一般微微顫抖著。
“惕隱滑哥……你……”
“閉嘴!!西拉木倫河的男兒為吉答犧牲,你應該感到光榮!安八魯,你姐姐對你和梅葚私奔這件事,很生氣。她說你已經不再配稱是潢河的勇士,我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快叫你的女人將我要的東西交出來!”惕隱滑哥提甩著懷中的安八魯,每說出一句話,安八魯的臉上便白上一分。
“他的女人?”我呵呵一笑,來自21世紀的我,對於這樣的措辭十分反感。
“抱歉!惕隱滑哥,我可不是安八魯的女人。我們是相互平等的,誰也沒有權利命令我,更不用說將我歸納成一個人的附屬。所以,你讓安八魯來勸我,是不是打錯注意了?我勸你還是趕快將他放了,我不然,我真的會將你活剮了!”雖然面上依然帶著笑容,可是我的內心卻在微微發冷,安八魯那面如死灰的神采讓我十分不安。
“安八魯!聽見了麼?這就是你放棄了阿瑪、放棄了乞答而換來的女人?迭刺部的哪一個女人不比她溫柔?哪一個不比她嬌美?”惕隱滑哥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居然挑撥起我和安八魯的關係來。
“是麼?每一個都像述律平一樣麼?花容月貌、嬌柔可人又端莊大方!唉!!惕隱滑哥,可惜啊!人家的眼中卻丁點沒有你的存在。真可憐?我以前聽人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明明見面,卻無法說出我愛你;而是說出了我愛你!人家卻正眼看都不看你。呵呵——就和你一樣。”我一邊說話分散惕隱滑哥的注意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