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添幾分氣象。
曉月禪師祭起斷玉鉤護住周身,劉常也急忙祭出玄武之甲。劉常手中缺乏一些上乘的護身法寶,只能把新得到的玄武之甲祭起。神駝乙休祭起護身法寶,只見一團五彩光芒籠罩乙休周身。陷空老祖依舊是把極光罩催動到最大,一層層極光如同帷幔垂落下來,阻擋住血祭所星辰的血光靠近。
只有綠袍這邊最為輕鬆,綠袍與許飛娘二人頭頂上高懸著先天五行陣圖,陣圖緩緩旋轉,一片五色雲光籠罩二人,彷彿太乙五煙羅一般的雲煙牢牢阻擋諸血光靠近。
諸人手段迭出施加防護,阻擋血光靠近。可是這血光只是纏繞在眾人四周,似乎對綠袍幾人並不感興趣。
綠袍與許飛娘疑惑地對視一眼,心中疑竇叢生。綠袍喃喃說道:“看這血光沖天,其中所含怨氣與生氣混雜,不該如此弱小啊?”許飛娘抬頭環顧四周,只看到血光蔓延過二人周圍,一縷縷血光纏繞在護身法寶的周圍,似乎不能對二人造成危害。
許飛娘也對這情形疑惑不已,如此驚天動地的血祭,甚至活生生血祭了如此之多異獸,匯聚磅礴浩瀚的血氣與元氣還有異獸死亡時所產生的怨氣,竟然不能對眾人造成一點傷害,著實說不過去。
頂著陣圖,二人飛身來到東面陷空老祖所在之地,神駝乙休與曉月禪師、劉常三人早已來到東邊。血祭籠罩之下,所有異獸與異類妖物都被獻祭,眾人也不需出手抵擋異獸攻島,都來到陷空老祖所在,看看能否一同找到此番變故的緣由。
綠袍剛與許飛娘站定,陷空老祖便對二人問道:“二位道友,北邊情形如何?”因為迷霧還未散去,這迷霧能夠擾亂靈識,外加遮蔽天機,便是陷空老祖處於東面也無法探查其它三個方位的情形。
綠袍與許飛娘二人相視一眼,綠袍搖頭說道:“那些個異獸都被血祭之力籠罩,一同融入血光之中了!”
神駝乙休瞥了綠袍一眼,皺眉說道:“與我那邊一樣,不知道友究竟招惹了什麼仇家,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陷空老祖皺眉苦苦思索,那兩個對頭他也知道,根本不是自己對手,而且那二人雖為旁門,絕對不會有這等狠辣手段。而且這一場血祭非常詭異,竟然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人,顯然也不合常理。
這場血祭,目的究竟何在?
一時間,諸人都緘默無言。無定島早已被仙法封閉,內裡的散仙並不知道無定島之外所發生的事。陷空老祖不敢放開禁法,若是出了什麼事由,陷空老祖擔待不起。
神駝乙休喃喃自語,曉月禪師面色陰沉,劉常苦思冥想,連綠袍也在暗自演算天機,想要藉助星盤預測天機,發現事情緣由。可惜天機被人攪成一團亂麻,除非綠袍能耗費三天三夜見天機重新捋順,才能發現事情緣由。
想不出來索性便不想了。許飛娘也難猜透其中緣故,加上有人顛倒天機,此時無法演算天機,許飛娘也說不出這一場血祭目的何在。
漫不經心環顧四周,忽然,許飛娘似乎發現什麼,目光一凝,仔細端詳片刻。忽然出言打破靜默:“我想我知道這一場血祭究竟是為了什麼了!”
眾人都把目光轉向許飛娘,靜等她分說緣由。
第二百三十五章 島中藏珍
許飛娘也不言語,將手一指:“你們看!”
眾人順著許飛娘手指之處看去,頓時發現一番奇怪的情況。血祭所形成的黏膩濃稠血光包圍著無定島,島嶼上空有陷空老祖佈下仙法禁制,血光暫時無法從上空侵入無定島,而無定島浸在海面之下的島嶼卻沒有完全佈下禁法防護。
濃稠黏膩的血光纏繞島嶼下方,將無定島的岩石都染成一片血紅之色。原本灰突突的岩石被血光澆灌,染上了不祥的紅褐色。
陷空老祖看到血光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