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轟到。這一拳沒有發生絲毫拳風呼嘯之聲,亦不帶起半絲勁氣,但別離卻感到所有的反攻路線全被易寒給封死了,整個空間突然變得熾熱沸騰,如若置身於火海之中,灼熱難忍。易寒這一拳顯然要逼別離只有硬拼一途,戰略上可以說是非常成功,因為別離的武學正是靈巧多變,易寒卻偏要逼他硬拼,顯然是避其所長,攻其所短。別離冷哼一聲,腳踏奇步,全力迎向易寒可以充塞宇宙的一拳,“砰”的一聲,二人毫無花巧地硬拼在一起,二人同時被氣勁反震倒退,各退二步,看來二人功力不相伯仲,若要分出高低,就要看二人招式的應用。若論招式之奇,別離的武學可穩勝一籌,但這不等於說別離就一定勝過易寒。生死相拼之間,還要看誰更狠,更有殺意,更有智慧。阿飛與林冰兒趁此機會,忙阻攔二人繼續相搏,等一下生死相拼之際,可不是他兩人能分開的。林冰兒出言相勸道:“二位大哥,我們仍身處險境,不宜窩裡鬥,何況有什麼誤會,都可以好好談的嘛?否則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別離這才從易寒身上收回眼光,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女子,見她明眸靈動多智,梨渦淺笑,身段修長動人,奇的是此女子只有一件過長的武士服遮體,雪白曼妙地玉腿卻暴露空中,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動人,一看便知她是阿飛心中的女神林冰兒,暗道:“阿飛豔福不淺。”這個面子不能不給,何況她也說得有理,於是冷哼道:“易寒,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解釋,若有誤會,我別離自當全力為你開脫,如若是事實,哼哼……”言下之意,如若是事實,就是天王老子護駕也不會放過易寒。易寒冷笑道:“我易寒所做的事何須向人解釋?我的事更不須別人幫忙。”阿飛暗忖道:“這易寒倒是冷得可以啊,再這樣下去,二人非得火拼一場不可,還是先轉移話題。”於是轉身對林冰兒道:“冰兒,你看我給你找了一套女裝,快換上吧。”林冰兒哪還不知阿飛是在插科打諢,鬆懈一下濃濃的火藥味,從阿飛手中接過女裝,一看連褻衣都有,不由微訝,暗忖道:“這呆子,平日看起來總是馬馬虎虎,怎沒想到他心細如髮呢?”阿飛左右兩手各執一人,笑道:“二位大哥,人家姑娘要換衣服了,我們先避一避吧。”二人同時暗忖道:“姑娘家換衣服,站在此處的確不妥,下樓也照樣能讓那傢伙好看。”於是二人也隨著阿飛下樓而去。濃濃的火藥味,一經驅散,可不是那麼容易再點起來的。二人下來雖然怒氣未消,但已沒有剛才那一觸即發之勢,阿飛見自己的插科打諢見效,哪還不繼續鼓起他那張彈簧之口?於是轉首對別離道:“離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宰了那楊大惡嗎?其實楊大惡並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而是易大哥宰的,要不然兄弟我現在也不能完整無缺地轉述給你聽。”說著已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別離,最後說到楊大善被易寒出手誅殺。別離鼻吼發出一聲冷哼道:“盡揀便宜!”“總比某些一點事都沒幹,卻滿腹牢騷的人好吧?”易寒一點不讓,反唇相譏道。看著二人針鋒相對,阿飛不由暗暗頭痛不已,驀地眼睛一亮,林冰兒換上水母的粗布麻衣,雖然少了平時的高貴雍容,卻也多了一股清麗之氣,讓人耳目為之一新。林冰兒此時輕啟擅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