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們一併處置他,你不可以徇私把他放了!”水母畢竟心急上面的狀況,話音未落,已急不可待地往上奔去。阿飛一見水母走了,暗忖道:“單線作戰總比兩面受敵要好。”於是對一旁冷視他的別離道:“離少,快解了我的禁制,等一下妖女帶人馬殺下來,他們雖人多勢眾,但憑你我的身手,定能趕走那批蝦兵蟹將。”別離冷哼一聲,道:“你以為你騙過水母,就可以騙得過我嗎?我決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了。”阿飛驚道:“難道你就是為了這一點小事,便與我翻臉嗎?”別離冷冷地道:“不止這一件事,你在雕塑室怎麼跟我說的?你說只要我用身體吸引住水母,而你就趁機收取小酸的酸液,待足夠後便破門而出,對吧?”阿飛惑然道:“對啊,我是這麼計劃的,這你也同意了。”“呸,你說你是不是連我也一塊騙了?你根本已知水母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你利用這一點,也知我會死守最後一道防線,而你算準水母忍耐不住,會用迷香迷倒我,而你身負萬毒之王的血,根本不怕什麼迷香,她脫我的內褲時,你肯定是清醒的,卻眼睜睜地看著她脫掉我的內褲後才出手製住她,這都說明了你連朋友都算計,所以我要與你絕交!”阿飛忙叫屈道:“你誤會了我,我也沒想到那水母會突然放迷香進來,我之所以清醒,也不是我喝了萬毒之王的血液,我雖然萬毒不侵,但她使的‘千年醉魂香’並不是毒藥,我也不得不中招,至於我為什麼沒被迷倒,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正因為我搞不清楚水母為什麼放迷香進來,所以我忍住沒出手,完全是出於好奇心。沒想到她一進來便扒了你的內褲,我想阻止也來不及,只好制住她,為了不讓你吃虧,我決定也扒光她,讓你們兩人互相樓在一起,就是為了讓你能連本帶利地要回來,你不感謝我不說,還汙辱我的人格,你這種朋友不交也罷了!”阿飛演技十足,說到最後時那副被朋友誤會而悲痛欲絕的模樣可謂裝得神態逼真。可惜別離與阿飛相處多日,早已把阿飛的鬼把戲摸得一清二楚,此時聞言狂笑道:“你不是常常自詡演戲天才嗎?我只是氣憤你去宰楊大惡時,怎麼不叫我一起行動,沒想到你還倒當真。”說時已替阿飛解了禁制。阿飛一拳捶在別離的胸上,佯怒道:“離少,你怎麼能開這種國際玩笑呢?害我擔心的要命!”別離笑道:“你這小子天塌下來也當被蓋,你會擔心那才是笑話。先不說這些,你是如何把那楊大惡給宰了的?你要詳細地講解給我聽。”經別離一提醒,阿飛頓時記起此行的另一目的,忙挑選一套自己認為漂亮的女裝,連褻衣也一併挑一樣。別離見阿飛不斷拿著這些衣服,在鏡前試來試去,疑惑不解地問道:“阿飛,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太醜陋了,想穿女裝來平衡一下?”阿飛聞言笑罵道:“你才心裡不平衡呢,我是選給我的女神穿的,現在我帶你去見見我的女神。”別離聞言失聲道:“林冰兒也在這地下宮殿?不過我倒要見識見識,你所謂的女神到底是何模樣,竟能令你這個嗜血狂改惡從善。”阿飛聞言怒道:“什麼叫改惡從善,我本來就是一個善良、正義有為的少年,我現在只是迴歸本性而已!”笑罵中,阿飛已領別離至丹藥房,見林冰兒二人早已無恙,顯然解藥見效了,二人正“嘖嘖”稱奇地看著地上的地板,阿飛正想替三人介紹一下,誰知別離怒吼一聲,指著那紅髮青年道:“易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看你今次還往哪裡跑?!”阿飛一聽之下頭皮發麻,難道冰兒的大哥便是易寒?那麼冰兒豈不……隨即否定了這一想法,若是易寒玷汙了林冰兒,林冰兒又怎會稱他為大哥呢?而這易寒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失常之人,看來其中肯定有許多曲折,自己一樣不是被人誣陷了?既然如此,易寒也有可能被人誣陷,正待替二人消除誤會。易寒卻早已冷冷地道:“別離,別以為我入武靈國是躲著你,既然你如出咄咄逼人,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一下容成一爐獨創的武學!”說罷已隔空一拳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