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如此輕易受制的,奈何雷不凡傷勢未全愈,便施展極耗心力的攝魂術,使本已快復原的傷勢更加惡化,比之先前更是不濟,在加上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不由鬆懈,而百里厥心靈力也比雷不凡高上一兩籌,雷不凡自然難逃受制的命運。阿飛在易寒的幫助下,視覺也倍加清晰,故雖與雷不凡相隔數十丈,仍能清楚地看見雷不凡臉上神情,此時見雷不凡兩眼茫然,知道百里厥攝魂成功,於是繼續傳音給百里厥。眾人只聽百里厥道:“問他……嘿!雷不凡你是不是智靈國派來的最高階別的間諜?”“哇!什麼?!雷不凡是智靈國派來的間諜?那他豈不跟萬毒魔神是一夥的,為什麼他還要那麼積極地陷害萬毒魔神呢?”“別聽他胡扯,即使雷不凡是間諜,如此問他會回答嗎?簡直是笑話!”連正在激斗的銅雀門門眾也停下了手中的兵器,想聽一聽雷不凡如何回答,這並不是說他們對雷不凡有所懷疑,在他們心中雷不凡已不是簡單的一個門主,而是他們心中崇拜的偶像,這下子停下來傾聽,只是為了想讓心中的偶像更加完美!在萬眾矚目下,雷不凡茫然的眼神突然出現了掙扎之色,這一神色的變化只有近處的幾人才能看清,這才知雷不凡已給來人懾魂了,但他們都是希望雷不凡倒臺之人,根本不會點破其中之秘。這點神色的變化自然逃不過阿飛的銳眼,駭得他忙傳音百里厥加強心靈力,雷不凡的掙扎之色才消失。同時阿飛也知這一身份的秘密,雷不凡平時肯定藏得極深,略微一探便引起他內心的警覺,“看來得旁敲側擊,一步一步地擊潰他的警戒線,不能操之過及!”阿飛打定主意繼續由百里厥代問道:“你為什麼要陷害楚驚飛,誣賴他是智靈國的間諜?”雷不凡這回倒沒有出現掙扎之色,只是茫然道:“因為他知道了太多不應該知道的東西,而且還太有礙我計劃的施展,所以這人必須死!”此語一出在群雄中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那麼說那個萬毒魔神真的是被冤枉的,任何人在被冤枉下萬毒之窟受“萬毒噬體”的極刑,所做出的種種反應,都是情有可原的。”“呸,你難道就忘了這惡魔,已經屠殺了我們武靈國上萬的武林人士嗎?無論我們是否冤枉他,他都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惡魔。我們決不能如此與他妥協!”看來阿飛殺戮太多,這個死結是解不開了。阿飛怎麼會與這些人斤斤計較呢,何況群雄也說得對,阿飛覺得自己的確造了不可饒恕的殺孽,群雄不諒解他,那也無話可說!但主要的是讓那陷害他的罪魁禍首——雷不凡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於是趁機道:“他阻礙你什麼計劃啊!”雷不凡依舊茫然道:“阻礙了我吞併星月莊,我辛辛苦苦策劃的完美計劃,因為他這外來因素,漸漸生了未知的變化,如今星月莊仍沒有掌握在我手中,那小子便是罪魁禍首!”“哇!有沒有搞錯啊!連自己的盟友也算計?”群雄紛紛對雷不凡這等陰險的做法表示不屑與唾棄。而銅雀門之人,雖然覺得雷不凡如此做法稍欠光明,但仍是對雷不凡崇拜不已,“如果手段不狠一點,又怎能當不世霸王呢,心狠手辣才是成為霸主重要因素,門主這種只求成功不擇手段的做法,我們更應該佩服才對!”阿飛有感於自己殺戮太重,決定盡己之能,消彌戰亂,將功補過,而眼前唯一消彌戰亂的方法,就是徹底把雷不凡的秘密給抖露出來,讓那些盲目崇者清醒清醒腦袋,於是再傳令百里厥加強心靈力,繼續探問道:“那麼說林伯豪的行蹤是你故意洩露給伏虎的,殺手閣的皇牌殺手也是你聘請的,對嗎?”雷不凡茫然點頭道:“對!這一切都是我奪取星月莊的計劃之一。”阿飛繼續透過百里厥追道:“你能輕易地弄到誣陷於楚驚飛的證據,你根本就是智靈國的間諜,那雷卡夫才會如此合作,對嗎?”雷不凡聞言眼中出現掙扎之色,但是一觸到百里厥那更明亮的雙眼,兩眼又恢復一片茫然,但卻是遲遲不肯承認,顯然內心仍有掙扎,阿飛也看出了此點,於是讓百里厥對他喝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