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志的耳力是多麼的變態,將這些惡言惡語一一收入耳中,他頓時眉毛一揚,抬頭朝那幾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年青人看去。
那幾個正在聊天的年青人頓時心裡一寒,蕭承志的目光太凌厲了,讓他們感覺到一股重重的殺氣,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冷戰。
“說人閒話很爽麼?”蕭承志慢慢走到他們面前,冷笑道。
“我……我們沒有說你閒話,你兇什麼?”儘管心裡有了懼意,但其中一個年青人還是強作鎮定地說。
“有沒有,你們心裡明白,別以為我聽不到!這次就饒過你們,再敢出言不遜,小心你們的牙齒!”蕭承志不屑地看著他們,轉身離去。
幾個年青人讓他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殺氣鎮住了,站在那裡半晌也不敢說話,直到看不到蕭承志三人的身影了,其中一個人才小聲說道:“媽呀,剛才我差點嚇尿了,感覺到那個人要殺了我一般,好恐怖!”
“我也是,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我還是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另一個也是非常後怕地說。
“都別說了,快走吧,今天好邪門!”
……
“承志哥哥,剛才那些人說了我們什麼?”站在接機廳裡,李雯問道。
“當然不是什麼好話,否則我不會發那麼大的火。”蕭承志淡淡地說。
“我猜一下,他們是不是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李雯臉上露出捉狹的笑容,說道。
“錯了,他們說,你們兩個好醜,配不上我這個濁世俊男子!”蕭承志嘿嘿笑道。
“切,我才不信你的話!肯定是象我說的那樣,然後你才會那麼憤怒的。象我們這麼美麗動人,瞎子也都看得出,更何況是幾個正常人,他們當然不會說我們醜了。”李雯得意地說。
談笑中,時間指到了十一點半,機場裡的廣播響起,從蜀中飛往省城的航班已經降落了。
李穎的神情微微緊張,畢竟這是關係到她們姐妹終生自由的時刻,來的這個人,可以左右她人生的走向。
反觀李雯卻一點緊張的情緒也沒有,讓人不得不感嘆,有時候,單純也是一種福氣啊!
等了十來分鐘,裡面的乘客慢慢走了出來,李穎一眼就看到了走在人群中間的那個毛髮皆白的老人,跟隨在他身邊的,還有好幾個自己曾經很熟悉的人。
同樣的,從裡面出來的諸葛清平也在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她的存在,雙目發出了一道亮光,驚喜地看向她們。
“師祖,您來了!”李穎儘管心裡對他還是有著不小的怨念,但禮貌上還是必須做出來,畢竟自己小時候也得到他不少的寵愛。
“穎兒、雯兒,你們長大了,師祖真高興!”一出來,諸葛清平就激動地看著李家姐妹,說道。
“師祖,雯兒也好久沒見你老人家了,你的頭髮怎麼都白了?”李雯雙目無邪地看著諸葛清平,嬌聲說。
“唉,師祖老囉,不象雯兒一樣,青春靚麗、朝氣蓬勃,呵呵!”諸葛清平笑呵呵地說,眼裡卻閃過一絲悲哀,自己,終究是敵不過歲月的流逝,年華老去了。
李穎與李雯又一一見過隨行的幾位師叔,他們都是父親生前的好友,自己兩姐妹小時候也得到了他們不小的幫助,這也是諸葛清平帶著他們一起前來的緣故,這個親情牌嘛,多一點就多一分力量。
“師祖,我們回到市裡再談吧,這裡人多口雜。”李穎見完禮後,對諸葛清平說。
“好啊,我也去看看這些年來,你們兩姐妹是過著怎樣的生活。”諸葛清平微嘆道。
“也沒什麼的,平平淡淡的過著,不過勝在自由!”李穎不著痕跡地說。
諸葛清平默然,自由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正是由於自己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