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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支隊伍遠去;苗家寨徹底陷入瘋狂;由原先兩邊爭鬥變成大混戰;個個都瘋了一樣;見人就殺;且血腥味越濃就越興奮。
槍聲;炮聲;怒吼聲;慘叫聲……”這就是現在的苗家寒;就連種植罌粟的村民也加入戰鬥中;因為他們的親人被殺;他們也要報仇;然後跟著一起陷入瘋狂中。
這是惡性迴圈;越殺仇恨越多;就越憤怒;就越殺……”人越來越少;苗本和苗冬瓜都不得不親自加入戰鬥中;和護衛隊一起守在洞口對竹入侵的“敵人“。
從傍晚到凌晨;槍聲稀稀落落;戰鬥已經進入尾聲。從凌晨到黎明;槍聲又變得姿集;但很快就消散;戰鬥終於結束。
苗家家裡殘壁斷垣;到處都是屍體;當苗本和苗冬瓜走出山洞時;他們的身邊僅劑下四個護衛;且個個帶傷。
六個人;原本加上村民有近幹人的苗家寨就只劑下六個活人然;一陣風吹來;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冷。風中還有濃烈的血腥味;讓人想吐。
苗本打了個激靈;突然清醒了過來;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天啊;我們昨天都幹了什麼;十幾年的基業竟然一朝葬送。”
“是啊;我們昨晚都幹了什麼?“苗冬瓜也清醒過來;回想昨晚;就只有一個字;殺
所有人都在發瘋;就連那些跟綿羊一樣溫馴的村民也在發瘋;然後全部下了地獄。
“大哥;不用的;只要我們人還活著;重建苗家寨輕而易舉。”苗冬瓜嘆了口氣;但又覺得慶幸;在混戰中只傷了一條腿;沒有把命丟掉。
“沒錯;只要我們兄弟倆還活著;這些損失都不算什麼。”苗本定下心神;的確是這樣;他們的錢都放在瑞士銀行;只要這筆錢沒丟;重建苗家寨不是什麼問題。
換句話;就算不重建苗家寨;那些錢也足夠他們花幾十輩子。只是他們習慣了這種呼風喚雨;定人生死;的日子;要讓他們去當富家翁;反而不自在。
“活著;我也很慶幸你們活著。”
城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讓苗本和苗冬瓜他們珊緊神經;趕緊尋找掩體;拿著槍指著外邊;一臉警惕:“誰;出來話?”
“出去喂槍子嗎?我們可不傻。”
奏學兵靠著城牆;一臉微笑:“苗本;苗冬瓜;你們兄弟倆有夠狠的;近幹人就這麼沒了。”
“你到底是誰?“苗本臉色劇變;這個名字已經十多年沒用了;對方怎麼知道。
“我是誰?”
秦學兵呵呵地笑著;問道:“還記得二十年前那個晚上嗎?”
“你到底是誰?“苗本臉色又是一變;二十年前那個晚上;他第一次殺人;從此走上這條路。可以;是哪個晚上改變了他的人生。
“你只需要我是因為二十年前那件事找你報仇的就行。”秦學兵仍舊微笑著;只是語氣沒有分毫情感。
“你姓秦?你跟那家人到底什麼關係?”
苗本突然笑了起來:“沒錯;這些都不重要;你不是想報仇嗎?進來啊;老子在這裡等你。”
“我還需要進去嗎?”
秦學兵嗤笑一聲;突然聽到屁聲連連;然後搖了搖頭:“走吧;進去收尾。”
殘垣斷壁;屍骨遍地;然而這一行人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徑直走到苗本和苗冬瓜面前∝學兵嘆了口氣:“把他們帶回去;老爺子的心結應該能夠解開。”
“有你;有曉曉;師叔他老人家有什麼想不開的。”
美女蛇連開四槍;將四個護衛幹掉:“把他麼弄醒吧;開始審問。”
奏學兵點了下頭;把苗本和苗冬瓜弄醒:“兩位;當日因;今日果;應該認栽了吧。”
“認栽;那就認栽吧。”
苗本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