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漠的眼神,讓那些經過的人們都免不了心中發虛,於是人們自主的繞開,不願意靠近。
看著這副陣仗,任誰都會覺得這家瑞士銀行犯了大事,說不準就是一個轟動全世界的金融大案。可是我卻知道,這樣龐大的陣勢只不過是日本警方為了促使瑞士銀行屈服,而做出的一種咄咄逼人姿態罷了。
但是,別說是日本警方,就是日本政府都沒辦法讓瑞士銀行屈服。
美國人夠強勢了吧?
美國人嚷了十幾年的讓瑞士幾家大銀行公佈存款人訊息,說是為了打擊犯罪需要,但以瑞士銀行為首的幾家瑞士銀行根本不理會他們,美國人最後也沒有辦法,只能抗議一番,最後哼哼了事。
連美國人都沒辦法搞定的事,期望日本人搞定,那真是為難他們了。
由於我事先打了電話給遙,所以我還沒走近警備線,遙就看到了我,揮舞著手招呼我走進去。
軍警們並不認識我,但他們認識這位巖下組的大姐頭,看到是由她出面帶人進去,也就沒有說什麼的放行了。
“現在怎麼樣了?”
我跟著遙邊往裡面走,邊問道。
“情況不樂觀。”
明媚嬌豔的美人兒少婦輕輕蹙著眉頭,“那群老頑固根本不肯鬆口。”
“連證明那兩個人是罪行累累的盜賊,都無法讓他們通融嗎?”
我平聲的問道。
“那兩人的確是有前科的盜賊,但這不能證明他們就是偷了股票權證的盜賊;就算能證明他們是偷了日本信託銀行股票權證的盜賊,假使盒子裡面就是股票權證,那也不能證明那盒子裡面的股票權證是日本信託銀行丟失的。”
“胡說八道!”
我淡淡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就是不想破壞他們所謂的規矩而已,說白了就是死腦筋。”
“是啊,罵他們也沒效果,又不能抓捕他們……幾個大佬都在想,要不要直闖瑞士銀行的保險庫了。”
遙懊惱的道。
“要是那麼做樂子可就大了。”
我不贊同的道:“這不是在挑戰瑞士銀行,是在挑戰瑞士,是在挑釁世界上所有銀行的尊嚴,日本背不起這麼嚴重的罪過。”
“誰說不是呢?關鍵是他們這麼做並沒有違反銀行的規定。”
遙憤憤的道:“也是那幾個警察太緊張了,一看到他們開槍射擊,都忘了自己是神槍手,直接幾槍打過去,這兩個盜賊就被擊斃了!”
我們說話之間,已經走進瑞士銀行的寬敞大堂,這裡早已不再營業,但許多職員都還留在崗位上,只不過他們的周圍都是警察,臉色自然也不大好看。
我也沒有理會這些人,跟著遙進了電梯,直達瑞士銀行高層辦公室的第八十三樓。電梯門才一開啟,我就看到在長長的走廊上站著三五成群的人們。
“啊,柳先生來了!”
一個站得近一點的中年人看到我,連忙拋開身旁的問伴,一臉驚喜的迎了上來:“家主還在和那群瑞士佬談判,我們正在想怎麼請您過來呢!”
這個中年人我認得,他叫野村順城,是東京三菱銀行的總務,野村家族已經跟隨上杉家族兩百多年,像是他這樣的忠僕,自然會得到上杉元彥的信任,替他打理著生意上的事務。
“方不方便讓我也進去?”
我平聲的道。
“呃……”
野村順城想了想,猛地一點頭,“柳先生,請跟我來。”
“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
我拍了拍遙的小手,柔聲的吩咐一句,才跟著野村順城走到一扇小門前。
野村順城開啟這扇明顯是側門的小門,恭敬的一擺手,我笑了笑後,大踏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