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都這麼淡薄,所以有些替馨子她們不值,愛屋及烏之下,自然對於今天大森多佳子打電話來向馨子她們求饒,感到一絲滿意。
“天童先生,你幹得不錯,謝謝。”
我對他道。
天童國亮驚喜得連臉都紅了:“哪裡,這是國亮應該做的,只要先生開心就好。”
我和聲道:“天童先生,關於這件事情,我還有麻煩你的地方。”
天童國亮慌忙道:“先生請說。”
“你要讓他們多打幾次電話去求情,不妨逼得緊一點,再透點口風。”
二管家一聽,這不是自己的套路嗎?嘿嘿,看來這位神醫也不是什麼好人啊:多半是為了昨天那個容貌不下於小姐的絕色少女……二管家的如此念頭,只能放在心裡,一點都不敢說出來。
“好,好,國亮明白,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天童過亮陪笑著道。
正在我們走近天童家族的府宅時,不遠處的大門,倏的開啟了來。
裡面整整齊齊排列著兩排穿著和服的僕人,正中間,天童信友和天童淑美也穿著華麗的黑色和服,笑臉相迎。
來到日本久了,對於日本貴族的各種禮節,我還是聽美少女老婆們說了許多,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天童信友夫婦的禮節是非常隆重的。
想起他們為了女兒,能如此的放低姿態,我倒是有些敬佩。
“納克先生,歡迎您來到天童家。”
天童信友笑著伸出了雙手,天童淑美盈盈的半蹲行禮,一陣複雜至極的禮節後,總算是在他們的陪伴下,走進了天童宅院。
走過了五十公尺的|乳白大理石道路,跨過了第二道大門,才算是真正進入了天童家的府宅。
都說日本文化是中華文化的一種分支,至少在天童古宅我就能看到中華文化的影子,這裡的古樓是一座接著一座,靠著各種水榭樓臺連線,純粹是一座小型的宮殿。
天童古宅每一處地方的用料很是考究,多用明亮的黃|色和紅色,華美中帶著莊嚴,秀美中帶著肅穆,想來天童家族的古韻,當是非常悠久的了。
天童信友將我帶到了宅院的正堂,自有下人上茶,最後一大堆人,就剩下我們三個人,圍著寬大的茶几而坐。
要不是看著四處的現代化電氣裝置,這樣的感覺,真的會讓我覺得是回到了古代,還頗為不自在。
“先生,我這個人性子急,說錯話您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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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淑美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我喝了一口茶,就說了起來,把丈夫瞪她的眼神裝作沒看見,“我女兒的傷口,這幾天都快結疤了,您看什麼時候動手術的好?”
“縫製傷口,最好是老肉去掉,新肉未生之際,不過天童小姐的傷口是在臉上,所以並不能倉促的做手術,需要仔細琢磨一下,才能有最好的治療方案。”
我平和的道,“如果順利的話,三天之內就可以做好手術。”
“我女兒的臉……能完全恢復原樣嗎?”
提出這個問題時,不只是天童淑美緊張,連天童信友都神情專注起來。
“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
我淡淡的道,“但你們可以相信我的手術,一定會將這個疤痕補得天衣無縫,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話其實就是昨天之前我真正的想法,但忽然得到了三頭蟒蛇的蛇腦等寶貝,就有了讓蝶舞恢復原貌的可能,只不過現在用不著對他們說,等到治好了才算驚喜。
天童淑美被我前面的話嚇得心臟病都要出來了,聽了後面的話,鬆了一口氣的她有點想罵人,但為了女兒,她……忍了!
天童信友的心情其實和老婆一樣,變化了一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