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
醫生們如夢初醒,趕緊往外跑,他們現在心中只有害怕和懊惱,對於我命令的語氣,並不在意。
“等一等,你們兩個留下來!”
我叫住了剛才跪坐地上的兩個女護士,她們戰戰兢兢的看著我,以為我是要對她們怎麼樣。
旋即我的話,讓她們心中的疑惑消失了,“你們留下來當我們的助手。”
“可是……我……我害怕……”
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女護士,小聲的道,她這麼一開口,我就記起來了,她就是剛才到三郎大叔家裡的那個女護士。
“怕什麼?有我們在,不會有問題的。”
我淡淡的道,“你們只要配合我們,叫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喔,好的。”
兩個護士點點頭,雖然有些害怕,但長期的訓練和實踐,讓她們很快就從驚慌失措中清醒了過來。
“這位醫生……”
最後的一個醫生停了一下,還是開口了,“這個傷者……大動脈和胸腔都受到極大的損傷,已經不行了……你、你還是放棄吧!”
“滾!”
這次說話的是京香,美人兒現在是真的憤怒了,她知道這個醫生說的是事實,但她受不了這樣的庸醫,擅自做自己不能做的手術,弄出超級大的麻煩後,還得由先生來補漏。
被人這麼痛罵,那個醫生惱怒得想要發火,但他看到躺在手術檯上的三郎大叔,一陣羞愧的感覺湧上來,便只得低下腦袋,快步走出房門。
等到手術室關上,寒冷的空氣再次籠罩住整個房間。
零度的低溫,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從我的理解來說,在有著防備的基礎上,半個小時是沒有問題的,如若超過這個時間,肯定就會對身體機能有損傷。
做手術如果是在零度恆冷狀態,醫生和護士都會穿上專門的手術袍,不算很厚,卻非常的保溫,可就算這樣,我也不敢讓京香待在這裡太多時間。
更何況,被這些眼高手低的醫生們一折騰,即使我暫時封閉了三郎大叔的血脈,但這樣的強制性封閉仍舊不能太久,否則氣血就會在血管中失去活力,就算重新接通後,也無法再次順暢的流動。
“現在三郎大叔的情況很危險,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定要抓緊了。”
我深吸一口氣,“京香,你還是按照以前一樣,給我準備器材和當助手。”
“好。”
“兩位護士小姐,消毒和器械的搬運調整,就全靠你們了。”
我看向了兩個緊張不已的護士,“你們也是很重要的幫手,能不能救回傷者,你們的作用很大。”
“是!”
一、兩句鼓勵的話語,讓兩個護士精神一振,至少不再那麼顫抖了。
在手術檯上的時候,我喜歡全神貫注的去完成手術,但也不願意給我的助手們壓力,畢竟一個醫生再好,也不能完成所有的工作,人家全心全意的幫著做事,要是鼓勵和表揚的話都沒有,就太不近人情了。
深吸一口氣,我觀察起三郎大叔的傷口,那被割開的胸腔位置,正好是大動脈交匯的地點,也是胸腔最容易出血的部位。
胸腔被氣壓擠得受傷,裡面的氣壓也隨著失衡,所以鮮血才會上湧到喉管和口腔,想要將裡面修復,第一步就是要放出淤血。
剛才的醫生也是想這麼做,可惜他找的位置不準,下刀也太快太深,直接導致氣壓找到了宣洩口,鮮血一下子飆出。
“給我十五號針線,打一針強心劑,六萬兩千單位就足夠了。”
吩咐了下去,很快的護士就將針線遞了過來,京香也接過了六萬兩千單位的強心針,開始小範圍的刺激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