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曉得遇到蝶舞這個最冷靜的女孩子,她不但沒有往後退,反而是向前爬了幾步,讓自己距離門口就三公尺的距離,以便讓自己可以最快的反應。
短短的三公尺,對銀針的發射,沒有一點的障礙。當托里馬可夫的身軀進門的瞬間,小妮子就對準了他的胸腹,將二十四枚銀針一股腦的全打進了他的身體裡——防彈衣可以阻止子彈的襲擊,但對於這種我用特種合金做成的細細銀針,沒有絲毫的抵禦效果,對於連猛虎能弄翻的銀針麻藥,托里馬可夫自然是抵擋不住。
聽著這個聲音,我放心了,站在門口側面,並不進去:“平巖先生。”
“團長先生,我在!”
“托里馬可夫就交給你們了,我去看看他還有什麼同黨,在警察到來之前,千萬別出門。”
“是!”
平巖立山興奮的道,“團長先生,真是謝謝您了,我真誠的請您待會兒到我家裡來做客……”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感謝的話語,倒是蝶舞察覺出什麼,嬌軀從地上爬了起來,輕輕的跑到門口一瞧,一片白色煙霧繚繞之際,卻哪裡還有“公理聖戰團”團長大人的蹤影?
不過,我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站在了旁邊的陰暗地方,等待著那些有可能躲在暗處的綁匪,因為無法肯定其餘的人都被炸死了。
美少女們在我耳邊歡呼雀躍之際,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直接開啟了熱能探測儀,在房子的周圍檢視著任何一個有可能是劫匪的生命體,並隨時準備通知我。
“烏拉……烏拉……”
警車的警笛聲鋪天蓋地的從四面八方響起來,至少有五、六十輛警車,才會有這麼大的響聲,而直到現在,小美人兒們仍沒有發現街面上有綁匪的蹤跡,在最多還有半分鐘警察就會到來時,已經可以算是安全了。
我身形一閃,在黑暗之中失去了蹤跡。
幾個呼吸之間,最快的警車已經開到了松本拓勝的家門口,幾個警察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了出來……
四個小老婆在我回家的途中,就打來了電話,說是蝶舞被救出來了,她們再不出現不大好,便結伴的跑出門,開著商務車直奔醫院。
繪里的別墅是她奶奶買給她的,連父母都不知道,住在這裡應該很安全,但既然小美人兒們已經離開,我好像也該回櫻子那裡去了,畢竟一個月的保鏢時間才剛剛開始。
於是我轉過了頭,找家服裝店換上一套新衣服後,再將相貌變成混血兒的模樣,施施然的往平巖家族豪宅走去。
平巖五男在家,不過他告訴我,剛才家裡的保鏢陪著各位大小姐往函館病院去了,家裡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殘。
老管家很有意思,他不問我怎麼不去保護櫻子,還邀請我去喝一杯他自己釀造的葡萄酒,臉皮不厚的我當然是拒絕了,讓他派了一輛車子,載我去函館病院。
位於深掘町的國立函館病院,現在已經人滿為患,起碼有超過三百名的警察,站在一百多輛警車圍成的圓圈前,甚至還拉起了警戒線,警戒的看著周圍。
天知道他們從哪裡調來的警車,原本全函館市總共才二十八輛警車而已。
警車圈的裡面,自然是站滿了各式各樣的人群,其中以一副忠心耿耿的家族保鏢們為主,至於被綁架的少男少女們的七大姑八大姨們,現在還沒有資格進去,能進入病院的,只能是最有權勢的人。
好不容易開車的司機才帶著我找到了平巖立山的助手,這位平巖家族旁系出身的中年人,知道我就是保護侄女兒古島櫻子得力的美國保鏢時,也爽快的答應了帶著我進去。
和外面的吵吵鬧鬧不同,函館病院之中顯得很安靜,走動的人們都刻意放輕了腳步。所有的人質都被送到一樓急救室檢查身體,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