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搖晃不定。碩鼠看勢頭不妙,悄悄躲到車後面。他可不是怕被打,就眼前這些人,再增加一倍也不是他和梁用的對手。主要是這些人的怒罵和鄙視的眼神,人家可是站在正義的高度,不用動手碩鼠就覺得理虧矮人一等。
不光是別人,就是他自己此時都覺得梁用很過分,哪能這樣對待佐敦,又是捏,nǎi,又是掐腰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跟老大以前高大光輝的形象判若兩人。
得到眾人的聲援,佐敦反抗得更加強烈,同時哭得也更加的傷心。這個哭倒不是假的,她確實很委屈。她作為一艘戰列艦的艦長,在天狼聯盟也算是jīng英分子,以前哪裡受過這種挫折,別說被人打,就算被罵都很少。今天不但被罵還被打,而且是被打得這樣的疼痛徹底,女人該丟的顏面都丟了,想到這裡她就是悲從心頭起。
同時心裡對梁用更是有著無窮的怨念,你這個混蛋,剛才還對我如此多情,親了又親,現在竟然這樣毫不憐惜,用對女人最殘酷的手段來報復。我恨你!
如此一來佐敦在眾人眼裡,完全是一個被暴徒肆虐的可憐姑娘,偏偏她還是如此的美麗,頓時讓那些大爺大叔大哥小弟弟體內的荷爾蒙爆發,用拳頭砸車窗沒有作用,有的人便去搬來大石塊,還有人回家拿來鋤頭斧子,一位賣貼餅老兄實在沒武器可用。哐的一聲將笨重的煤氣罐舉起來,就要對著越野車猛砸。
別看這車是防彈設計,可也經不起這群雄獅的暴力衝擊。
“哐哐哐……”車身被砸得山響,眼看老兄的煤氣罐就要砸在前擋風玻璃上。
梁用再也不能坐視不理,雖然是從部隊借來的軍車,但砸壞了還是要賠錢的。
一腳踢開車門,就將佐敦拖下車,衝著眾人冷酷兇狠的怒吼:“你們都被這個娼婦騙了,去年我花20萬現金從越南買她回來做老婆,請客辦酒席,又為她辦理華夏戶口,足足花了我快50萬。可這個賤人剛跟我過了三個月安穩rì子,就趁著我不在家的機會逃跑了。我花費半年的時間才從巴基斯塔將她抓回來。才知道她是職業騙婚的,剛騙完我又去巴基斯塔行騙。最可恨的是她竟然將我的孩子也打掉了。你們說該不該打……”
梁用這段話說得又快又急,而且吐字清晰,讓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才十幾秒鐘就編造出一個苦命男人被騙婚的悲慘經歷,相比佐敦此時遭受的羞辱,那真是嚴重多了。
果然這話說出來,現場頓時一片安靜,眾人再看向佐敦的目光變得一樣陌生起來。充滿了猜疑和不屑,有位仁兄更是氣氛的呸一口,跺腳大罵:“我cāo!又是個國際騙子,我前年就被騙過婚,損失了好幾萬。打!給我使勁的打,將她賣進窯子裡,讓萬人騎……”
呃,哥們你這太狠了吧!不能因為一次被騙就仇視所有女xìng。
“不是這樣的,你們別聽他胡說,我根本不認識這人,他們是強盜惡霸土匪……嗚嗚嗚……”佐敦暗自心驚,沒想到梁用反擊得如此犀利,可事情到這份上,她只能繼續裝可憐博取眾人的幫助。
“嗚嗚嗚……我還是黃花大閨女,是華夏地質大學應屆畢業生,怎麼可能是國際騙子。我的揹包裡就有我的身份證以及畢業證。”佐敦繼續大叫著解釋。
“這些都是我幫她買的文憑,就是想讓她有著光鮮的出身,沒想到這也是她計劃的一部分,哎!”梁用跟著搖頭嘆氣,一臉委屈。
“不可能,我根本就不是越南人,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還有我的證件,那位大姐幫我拿一下,就在車後座的揹包裡。”
“只要會說華夏語,誰能分辨華夏人和越南人?”
“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在場大媽都能看得出來。”佐敦急切之下丟擲最厲害法寶。心想俺雖然有過很多男人,但那可是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