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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言談、行跡。誰知這種方法並不能從新弟子中排除幾人,有疑問的倒有十三四個。

葉兒突然說道:“不知長老和房老師是如何想的。那人潛入書閣時無人發現,憑什麼認定便是九嬰。即使是查夜未歸,難道那人就不可能在查夜之前潛入閱看牘板再回屋?”尹喜、野凌二人也早對此有疑問,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都想可能真是房燭對九嬰心有成見。

其實,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長老和眾堂主平時也時常出入書閣,若非是查夜時間過後,那麼窺板之人就只能在深夜入內。

若要在平時潛入,便要時常提防師長們隨時到來,火公等人至少都是戰神境修為,即使在他們沒有戒備的情況下,能不讓他們查覺,起碼需要神武境修為。剛才野凌等三人所想,他們自然也已想到,因此首先便在新弟子中排除。這一查便發現,有潛入時間和條件的首當其衝便是九嬰——他有遲歸記錄,修真境雖只到御劍境,但因血咒與龍元之功,實際功力已接近神武境。

順理成章,九嬰成了這次事件的最大嫌疑。

第二卷密跡

第十四章追查書賊'上'

三人討論了一晚,仍不能縮小懷疑範圍。

野凌道:“至少把這個書賊限定在新弟子內是沒有錯的。剩下的事不能光靠坐在屋裡,現在我們便開始分頭行動,對每個新弟子逐一排查。”尹喜、葉兒都點頭同意。

這晚已經沒什麼時間了,一會兒查夜弟子便來催促熄燈。

次日,三人全面開始了對新弟子的摸底排查。因為陸須和禺比離島,修真教習和煉器訓練都不必開堂課,弟子們都在戶外活動,白天的時間被充分地利用起來。

葉兒主要負責女弟子那一邊,野凌則負責中堂弟子這一塊。尹喜交際最廣,自然是將剩下的人頭全部包下。三人都很小心,唯恐被書賊察覺而前功盡棄,是以對十多名弟子的排查一直進行了一整個白天。

傍晚時分,房燭的武技堂課一散,葉兒便來到尹喜和野凌屋裡碰頭。

葉兒道:“女弟子那邊沒有問題,除了我之外,總共只有三個。我都查清了,她們晚上根本就沒有外出的習慣,只是在屋內坐禪。你們查得如何?”

尹喜垂頭喪氣地道:“我把下堂的男弟子全查遍了,還查了幾個中堂的男弟子,一共是八個,和葉兒的情況也一樣。”

葉兒急道:“你一下查了那麼多人,到底查清了沒有?放過一個,我們就沒法替九哥洗清冤屈了!”她自己一天查下來只查清三個,覺得尹喜的速度是不是過快了。尹喜平時大大咧咧,野凌也有點不相信他。

尹喜見二人不相信他,哭喪起臉叫屈道:“這八個人都是兩間半大屋裡的。其中六人住兩間大屋,另二人是住一箇中屋的,從入島以來每晚在一起討論修真或練習,從無間斷。我前一段還常到他們那兒去,絕對不會錯的。”

野凌道:“如果說你們所查到的情況都沒有失誤的話,那公王孫可能嫌疑最大了。”

尹喜和葉兒奇道:“不會吧?雖然我們看這小子不是很順眼,但他最近對我們一直是客客氣氣的。”

野凌道:“我今天只查了二個人,就是公王孫和扁鶴。”他平時寡言少語,因此查得也最慢。不過,若是野凌突然話多起來,肯定會引起眾人的懷疑。“他們二人是一間屋的,因此我就先問了公王孫。這小子神情有點緊張,好象比較警覺,對扁鶴平時的動靜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這裡,葉兒和尹喜幾乎要認定公王孫心裡有鬼了。

野凌又道:“扁鶴是上堂弟子,是最近一段才在一起合堂上課的。他這人話比我還少,平時也不大相熟。今天正好碰到房老師讓我和他過招,下來之後我就和他討論了幾句,然後閒扯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