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在佛奴、雷音兩河流域的小梵原騷擾。不要說桑河堡和赴那,以印臣的軍力,要想攻下小佛都難。
而摩伽妙的摩崖力量一加入,這隻冥軍就徹底失去了攻城的希望。
但是,如果畢亥攻擊桑河堡,情勢又會不同。印臣軍只要經常騷擾小佛城一帶,必會給給繼元軍的糧道造成打擊。
而畢亥此時還在看著柳相,希望他出力合攻多聞。印臣軍為儲存實力,在畢亥未對桑河堡進攻之前,在小梵原遊蕩一陣,便回西濱屯駐。
摩伽妙見小佛暫時無恙,便率釋儒回摩崖。一來要將摩崖力量全數帶出,二來順道與句極商談大勢。
兩人在路上恰逢尹喜,三言兩語之下,已瞭解概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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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啷”一聲,罡氣擊在九嬰身側地面,氣波將他推翻在地,當場昏厥。
在天問舉劍向九嬰斬下的一刻,摩伽妙終於趕到,於千鈞一髮之際,發出罡氣,將天問的攻擊擋開。
天問見是摩伽妙,更不答話,再一劍向九嬰疾斬而下。
摩伽妙已到九嬰身旁,將罡氣布在掌上,向天問之劍迎去。
“你是天問吧!年輕人,能有此修為,實是不易了。”摩伽妙這句話本應充滿讚歎,可語氣中卻盡是惋惜。
天問笑道:“摩長老謬獎了!”將劍插回鞘中。
尹喜與釋儒已搶前將九嬰扶起。
天宗喝道:“哪裡走?”虎賁衛一擁而上,將摩伽妙等四人圍在當中。
摩伽妙已將摩崖法杖取在手中,口中吟道:“天地為鼎,萬物為丹……”領著尹喜、釋儒向外走去。
天問一隻手死死按住父親,低聲道:“讓他去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虎賁衛不得軍令,只能看著摩伽妙等人漸漸遠去。
天問佇立不動,令虎賁衛回梵城,遠望摩伽妙一行離去的方向。直至虎賁撤盡,這才嘔出一口血來。
天宗關切地問道:“問兒,你受傷了!”
天問漠然地看了下尚在淌血的右掌,將手中劍鞘遞給天宗。
天宗握柄一拔,手上一輕,只見劍尖已經不見。斷口處並不平整,精鋼長劍竟如蠟熔一般,無端去了小半截。
天問道:“此人不除,大事難成。若有數千軍士在此,或有可能留下他。”
摩伽妙適才趕到九嬰身邊,不及擎杖,以空手接下天問一劍,熔去劍尖。而當他開口惋嘆時,摩崖法杖已取在手中。
修真者的兵器,能將攻防增加三四成。天問在摩伽妙空手時便已吃了虧,虎口震裂,再看他拿起法杖,便只能忍氣吞聲。
他實在下不了與摩伽妙死戰的決心,集合父子倆的修為,或可與摩伽妙一拼,但風險也同樣大。在這種級數的高手對決中,八百虎賁衛根本無法相助。
況且,他與父親都有傷在身,功力已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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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嬰醒轉之時,已在黑風背上。
他感覺到尹喜的手與自己緊緊相握,睜眼笑道:“尹喜,我沒事的,只是脫力而已。”
尹喜說不出話來,淚流滿面,只重複道:“太好了!太好了!”
九嬰轉對摩伽妙道:“摩長老,若到北冥殺狻猊的是你,恐怕就沒有這許多麻煩。”
摩伽妙早已聽說狻猊之事,笑道:“一切皆有緣法!便是我親到北冥,也不一定能滅了狻猊。我這四行小滿,獨缺金行,正好無法剋制那靈獸。”
九嬰自嘲笑道:“可見我此時心灰意冷,居然還寄希望於時光逆轉!”
釋儒此時仍沒有從梵城鉅變中回覆,介面道:“誰碰到這樣的事都會心冷!”
摩伽妙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