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兩年黃金島都會在公海上舉行一次拍賣會,裡面什麼都有拍賣。”
賀雲亭吃了一顆車厘子道:“他們那裡保持著古老的傳統就罷了,還全是那種不可理喻的傳統,我這次去,就是想要去開開眼的。”
白悠悠對兩個人無語了,一問三不知,還不如自己去摸索呢。
遊輪在海上行駛了十幾天,一直都風平浪靜,也沒遇到什麼特殊情況。
這天白悠悠坐在甲板上釣魚,這裡是深海,魚一定很好吃。
“快看,那是不是個人?”江南突然指著遠處的海面上。
海面上飄著不少碎木頭,在最大的一塊木頭上趴著一個人。
“把人救起來。”白悠悠收回魚竿道。
“是。”
江南派人坐上救生艇,很快就把人救上來了。
“我去!這個人還真是命大啊!”
“可不是,渾身這麼多傷口,都腐爛了。”
船員看到這個人渾身腐爛的傷口,全都忍不住吐了。
白悠悠試探了下他的鼻息,居然還有氣,“把他抬到客房,我把他清理傷口。”
人被抬到房間,白悠悠打算給他做全身消毒。
冷戰野看到這人就要被扒光了,趕緊阻止,“我來幫他,你說要怎麼做。”
開玩笑!這可是個大男人,不能讓她看。
白悠悠看懂了他的意思,嘴角一抽,“我要給他做個全身消毒。”
冷戰野按照白悠悠的吩咐給他了做了一個全身消毒,還在這個男人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吊牌。
上面寫著108號。
白悠悠給他吃了幾顆藥丸,總算是把他的命保住了。
桌子上放著一個鈦合金的號碼牌,是那個男人身上的。
“這個男人有可能跟顧家有關係。”白悠悠拿起號碼牌看了兩眼。
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顧字。
“為什麼這個男人還帶著號碼牌?”賀雲亭不解。
冷戰野修長的手指點在沙發的扶手上,沉默了許久,“顧家不是一直都是女子掌權嗎?男人在顧家也許只是一個生育工具,這個人應該會知道一些內幕。”
白悠悠想到顧家那些事情就一陣噁心,聽外祖母說,顧家為了延續血脈,還有近親結婚的。
為了多生孩子,一把年紀的女人了,還會找幾個年輕男子同房。
顧家這麼做,就是為了延續顧家的血脈香火。
白悠悠只覺得荒唐。
“等他醒了再說吧!”
白悠悠拿著號牌走出了房間,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風吹著。
只有這樣她的腦子裡才會清醒些。
她不知道接下來的顧家,會是怎樣一個骯髒的地方。
別把補天石給汙染了就好。
十幾天了,那個男人還沒醒,白悠悠加大了藥量。
這天終於醒了。
“我沒死?”昭衡的聲音細微,幾乎微不可查。
白悠悠正在給他上藥的手一頓,“你終於醒了?你還記得自己叫什名字嗎?不枉我這些日子給你用掉的藥丸。”
這十幾天她兌換了十幾顆藥丸,積分都快被花沒了。
昭衡艱難的轉動眼珠子,看到一個很美的女人在她床邊。
“我叫昭衡,是你救了我嗎?”昭衡的聲音沙啞晦澀。
他的態度有些疏離,應該是看到白悠悠是個女人後,他的態度才帶著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