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整整休息了大半年的阿卡什德在上一週的預賽中仍然展現了很強勁的實力,坐上了第二熱門的寶座,而第三位則是來自於日本的小慄刀,這匹刨皮刀的子嗣經過了一年的成長,現在實力比去年的日本杯有了長足的進步,就今年的成績來講,已經可以對大震憾構成威脅了。當然了剩下的也非是泛泛之輩,歐洲同樣名駒倍出。可是今年的看點依然在大震憾和阿卡什德身上,而小慄刀則是被看成有利的爭奪者。
對於日本人來來說,小慄刀的身上則是承載了不一樣的東西,對於今年一直保持大殺四方的小慄刀日本馬迷寄予了無限希望,希望它能突破日本賽馬零的紀錄,更希望小慄刀能夠以擊敗大震憾的姿態奪冠,因為日本人賦予了這兩匹馬不樣的感情,大震憾生於日本而轉道中國,以後一直代表著中國出戰,最終不光是贏下了凱旋門大獎賽,還有日本杯等一系列的賽事,要說是日本今年的第一名馬那麼非小七戰七勝的小慄刀莫屬,但是要說到世界今年風頭最勁的賽馬,那麼第一就是一哩女帝火焰女皇,另外就是被譽為中長途霸主的大震憾了。
今年凱旋門大獎賽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對於盧顯城來說最大的區別就是中視今年轉播了,面對全國的觀眾轉播起了這一項世界第一草地大賽,而解說正是從牯山出去的方誌,副解說是牯山的美女解說諸葛寧雅。
這次的凱旋門大賽,盧顯城帶著一家人來觀看,不光是妻子和孩子,連帶著老爸老媽都過來了,如果不是老太太身體原因,盧顯城一準兒包個遊輪,把奶奶也接到法國來轉上一圈兒,可惜老太太的年紀畢竟這麼大了,實在是不敢折騰她老人家。
“這東要穿了上跟把人捆起來似的”盧興國有點兒不適應這種純歐式的禮服,左一件又一件的連著馬甲穿的很拘束,對著鏡子老人家已經轉了幾個來回了一直說自己的衣服有點兒小了,這個裁縫水準不怎麼樣。
張彩霞這邊則是把一頂非常漂亮的紅色大花帽子往腦袋上試,心中明明是很喜歡,但是嘴上卻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就不用戴這麼亮的帽子了吧?”
盧慕芷這時候已經打扮的妥當了,只有帽子放到了一邊,現在正給兩個打扮著呢。
“嬸子,挺好看的,您到了會場就知道了,人家都是這麼打扮的,別看現在覺得豔,真到了人群之中估計就不顯你了,大伯,這衣服就是這樣的,就是要拘著你,才有點兒紳士的感覺,咱們快一點兒,我哥和我嫂子他們估計都在下面等急了”。
“等急了有什麼辦法,我難受啊,感覺走一會兒褲襠都可能要綻線似的”。
盧興國的話讓張彩霞和盧慕芷都樂的前仰後俯的。
“不會的,不會的,一千多歐的東西要是動不動就綻線那這裁縫也不會混到現在名聲了,走了,走了!”盧幕芷笑著一手拉著大伯一手拉著嬸子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之後,兩位老人被孫子孫女一頓猛誇,這個說爺爺帥氣,那個說奶奶漂亮,三張小嘴像是抹了密似的,一會兒就讓兩位老人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開開心心的鑽進了車裡。
兩位老人帶著仨孩子一輛車,而盧顯城則是和妹妹盧慕芷還有媳婦梅沁蕊一輛車。
“你也是個大丫頭了,沒事幹別到處亂躥,跟個沒腚猴子似的,該找個不錯的人結婚了,嬸子只要是看到我就在我耳邊嘮叨一陣”等車子一啟動,盧顯城就對著妹妹教育了起來。
盧慕芷瞅了哥哥一眼:“我這才多大啊,三十還沒有到呢,這麼早結婚幹什麼?再說了我現在大好的年華,又什麼都不愁的,沒事幹找那不痛快乾什麼……”。
盧顯城這邊才說了一句,盧慕芷那邊跟了好大的陣的反駁。
“行了,行了,我就這麼一說,我說的還沒你說的多呢,反正嬸子問我的話也說過了”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