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告奮勇的帶著家裡的護衛來了,當然護衛也挑選的參差不齊,不過對於一個小小的店鋪來說足夠了。
看看,有什麼好怕的,這些人敢怎麼樣?這是他們家的,管得著嘛!
想必這此回去後,自己的差事就能換一換了。
“過去說幹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男人冷笑說道。一面看向圍觀的群眾,“這店鋪原是定西候少夫人買下來,那麼自然是我們定西侯府的是不是?”
那當然是。圍觀的閒漢怪叫著應聲,看熱鬧不怕熱鬧大嘛。
“那麼這店鋪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管事大聲說道,高高的揚起頭,“更何況如今少夫人已經是我們定西侯府的棄婦了。”
這句話出口,熱鬧的人群一時安靜下來。
什麼?
劉普成抬手揉了下臉,只覺得滿嘴苦澀。
可憐的孩子…
“你胡說!”有弟子最先反應過來,忍不住大聲喊道。
管事冷笑一聲。
“你見過這種事胡說的嗎?”他說道。
的確沒有。。
安靜的人群頓時又轟的一聲熱鬧起來。
天啊,那個神醫少夫人被休了!
天啊,定西侯府不要她了!
街道上頓時開了鍋。
齊悅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跟在身後的元寶面色發白,他轉頭看齊悅,卻見這女子神色平靜。
“元寶,看到沒,就那個,出頭鳥,給我狠狠的打!”齊悅衝他側頭,指著場中得意洋洋的那個男人,說道。
她說完想要再補充一句別怕有我呢,還沒張口,元寶已經衝進去了。
“。。我家的店鋪怎麼砸不得?別說砸了,拆了玩又怎麼樣哎呦。。”男人正說的得意,陡然迎面衝來一人,還沒看清,就被一把掃帚重重的拍在頭上,枝枝丫丫帶著塵土只讓這男人嗆得一個趔趄。
“誰…”他尖聲喊道,剛喊出一個字,掃帚又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護衛們這才反應過來,拿著棍棒就上前,然後走在最前邊的護衛站住了,後邊的不明所以撞上去。
“幹什麼,一個半大孩子而已,這就嚇到了?”後邊的嘻笑說道。
前邊的人沒有笑,而是看著人群這邊。
“少夫人…”他們低聲說道。
元寶雖然是個孩子,但畢竟是混過街頭人力的,那管事費了好大力氣才奪下掃帚,這時的他已經不復方才的得意,帽子被打掉了,頭髮亂了,臉上被劃破了,頭臉身上都是土。
“阿呸。”管事吐了嘴裡的塵土,先顧不得被踹到一邊的襲擊者,看著半日都沒上來幫忙,氣的回頭罵,“你們都是死了啊?”
護衛們一個個的垂頭移開視線。
元寶這邊又要打過來。
“元寶,行了。”齊悅喊道。
聽到這聲音,管事的看過來,這才看到不知什麼時候,面前站了一個女子,手裡拿著一根門栓拄在地上,在她身旁站著一個家丁打扮的男人,手裡舉著條凳虎視眈眈。
“少。。”看著這女子似笑非笑的神情,管事下意識的就要跪下喊,剛一張口打個激靈回過神,“齊娘子啊。。”
他站直了身子。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縱人行兇呢?”他大聲說道,“你想幹什麼?”
齊悅的視線掃過一旁,千金堂的諸人身形狼狽,那些工匠們也都形容惶惶,再看後邊的店鋪,本來因為施工而亂糟糟的室內更加亂糟糟,各種匠人工具散落,打製的門窗等碎裂散開。
齊悅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抬腳上前。
“。。齊娘子這可是 …”管事的還在大聲說話,身後的護